“還是當一把手好,起碼自由不是?你看看你這個縣委書記出來多久了?萬一你那一畝三分地出了什么事情看你怎么辦。”
“出不來事,我回去呆在那才會出事呢。老岳父交代我,過段時間就把我調回去,讓我最近安安分分別弄什么大動作。你看我是個安分的人嗎?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是個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在清泉呆著說不定我那天就瘋又給整出什么事情來了。所以吧,我覺得我自己最好還是不回去為好。安安心心地在外面玩。讓別人輕松一陣我自己也輕松一陣。”劉偉名伸了個懶腰。然后打著哈欠對江映雪說道:“睡覺嗎?有點困了,睡覺去吧。”
“你睡你的,叫我干嘛?我還想再站會。”
“你不睡那我不就一個人睡了?你想讓我孤枕難眠啊?”劉偉名yin笑著說道。
“這么說你還打算今晚上睡我床上?”江映雪驚訝這問道。
“也不一定,你要是肯的話我們可以一起睡我床上啊。”劉偉名很認真地說著。
“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這里可是我家。你就不怕我爸明天早上拿把槍一槍崩了你?”江映雪徹底無語地說道。
“不怕,老爺子不是說了嘛,讓你找到合適的人就讓你跟他在一起。我們兩在一起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嘛。老爺子說不定明天就叫我女婿了呢?”劉偉名恬不知恥地說著。
“你想的倒完美。別瞎鬧了,你去睡覺吧,你不是伴郎嘛,明天早上你還得早起呢。”江映雪知道劉偉名是開玩笑的,白了劉偉名一眼后說道。劉偉名笑了笑,往身后看了看,見沒人在江映雪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便回房睡覺去了。他明天上午確實有事,作為伴郎得跟著新郎去接新娘,估計還得陪著趙俊敬酒之類的。劉偉名進房,把衣服脫了個精光,依舊只剩一條小褲衩睡在了床上。越睡越覺得不是味。
拿著手機把玩了一會兒,還是睡不著。然后索性爬了起來,偷偷摸地摸到了江映雪房間的門口,輕輕地扭開門沖了進去,直接拉開被子抱住了江映雪。
江映雪啊的一聲,幸好劉偉名手腳快,直接捂住了江映雪的嘴,說著:“是我,偉名。”
“你瘋了啊,你還真的來啊?讓老爺子現了你我兩個都死定了。”江映雪緊張地說著。
“沒事,老人家這晚上都睡得格外香甜呢,我想你了映雪,想要你了。”劉偉名說著手就開始在江映雪身上動作了。
“今天不是才做過嗎?”
“郭天王怎么唱來著?我對你愛、愛、愛不完。所以說這愛是永遠做不完的。”劉偉名說完便解開了江映雪的衣服,然后壓了上去。……
當然,劉偉名沒真的膽大到敢在江映雪的床上過夜,與江映雪**一番之后便乖乖地爬回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果然就接到了趙俊的電話。劉偉名腰酸背疼地從床上爬起來,與趙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就往趙俊那去了,當然,老爺子也沒
歇著。孫子結婚他也的有些事情要干。
劉偉名到了別墅的時候,林月已經起了個大早去化妝回娘家去了。而劉偉名坐了一下之后也陪著趙俊去化妝,這是劉偉名最郁悶的地方,一個男人要化什么妝啊?不過人家是這么安排的趙俊和劉偉名都沒法子。在個什么美容院呆了一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劉偉名前后左右仔仔細細地看了看趙俊,除了換了套衣服,劉偉名沒看出趙俊有什么地方有變化的。
然后劉偉名便開著趙俊的車帶著趙俊回了別墅。不知道是誰規定的,結婚這天不能開車,劉偉名只好當起了司機。兩人在墨跡好一陣子。最后門外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劉偉名和趙俊走出去看了看,好家伙,一條車隊把整個別墅內外都停滿了。看著做婚車的那輛法拉第,趙俊非常的不順眼。一直嘮叨著還沒自己的這輛車氣派。坐上了車,便帶著車隊往林月家里去。一條起碼上百輛小車的車隊在北京市里穿行而過,為北京市交通的堵塞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劉偉名終于知道為什么這么早就把自己叫來去接新娘子了。九點出的,整整十一點半才到女方家。走路的話估計一個小時就能到。
北京的人婚禮稍微簡單了點。當婚車到了林月家門口,林月的家人點了掛鞭炮,然后就是無數的禮花在她家的別墅里面綻放。最后是接新娘子上車,當然這個得新郎自己去干,劉偉名就沒操這份閑心了,他直接在婚車后面這一輛專門為伴郎伴娘準備的小車坐下。才剛坐下不久,車門不打開,一個穿著伴娘衣服的女孩打開車門在劉偉名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