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嵐也點了點頭,埋頭喝著咖啡,隨后又抬頭問劉偉名:“你…真的對我只有兄妹之間感情嗎?一直都把我當做妹妹?”
劉偉名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怎么躲都躲不過去,他早就料到了許嵐回來之后絕對還是會像自己問個清楚的。劉偉名彈了彈煙灰。長長地吐了口氣,靠在椅子上在心里想著,隨后笑了一下問道:“我能先問你嗎?你到底喜歡我劉偉名什么?我真的不明白,我昨天還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你的房子里面做那樣的事情。我這樣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也值得你喜歡嗎?”
“三心二意是一碼事,喜歡又是另外一碼事。就像我一直都知道你有老婆,還參加過你的婚禮也無法止住自己對你有好感時常想起你一樣。我喜歡你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我的心里就多了一個你,總會不經意地想起你。想起你的時候有淡淡的羞澀也有輕微的傷感。這算不算答案?”許嵐抬頭有點自嘲地說道。
“你自己都說了,我有老婆的。”
“知道啊,我也說過了,你有老婆歸有老婆,我喜歡你歸喜歡你。兩者并沒有必然的聯系。我只是喜歡你,但是我并沒有說我要和你在一起,也更沒有說要成為你的妻子,就像我歌里唱的那樣,我只想遠遠地望著你,這樣就足夠了。”
“那你為什么要在臺上這么說呢?你知道的,有些事情點破了反倒不完美了。”,劉偉名站了起來,趴在護欄邊上說道。
“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感覺,我許嵐做事從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從來不喜歡把事情藏在心里掖著。我喜歡你就得讓你知道,至于你喜不喜歡我或者能不能和你在一起,那不在我考慮的范圍之內。我只是想表達我自己心里的感情。你可能會問喜歡你為什么不當面對你說而一定要在今天這個日子里說,弄的像現場表白一樣。我這么做有我的苦衷。第一,我能有今天全是你賜予的,今天是我人生事業的最高峰,我很開心,這個日子對于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想在這個日子里讓你知道我喜歡你,或許是為了讓這個日子更加的有紀念意義吧。第二,我沒有勇氣當面對你說,所以選擇站在舞臺上用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說的是誰的方式說。但是后來事情的展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這才弄出了今天這樣的鬧劇。”許嵐淡淡地說道。
“我有老婆,不禁如此,我還有很多的女人,昨天你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其中一個。”劉偉名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這種事情她已經是第三次遇到了,所以多多少少的有點經驗了,再也沒有當初那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這個我知道,不過這些與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只是喜歡你這個人罷了,你的所作所為我沒有資格去評點好與不好。你這個人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一個人,濫情但是并不花心。我說的對嗎?從你當初買項鏈給那個女人我就看出來了。”
劉偉名對于許嵐的回答感到了無力感,人家只是說喜歡你,并沒有說要和你怎么樣?劉偉名想了想最后說道:“我喜歡你,真的,喜歡。或許這種喜歡沒有愛的成分,但是我真的對你有好感,很欣賞你的性格。我們依舊是朋友對不對。”
“我們一直都是朋友,欠你的我都還沒有還給你呢。你不用說你沒有幫助過我什么,誰給過我幫助我許嵐心里有一本帳,我這人不喜歡欠人家的,欠人家的我會感到心慌心里不踏實。我在等,等一個可以報答你的機會。”許嵐很開心地說著,劉偉名可以看得出來她是真心在笑,而不是裝出來的,劉偉名徹底不明白面前這個女孩子心里在想什么。難道真如她所說的,她僅僅只是想告訴自己她喜歡自己嗎?
兩人就這么交談著,一些話說開了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了,更沒有尷尬的氣氛。兩人就這么談著,直到深夜兩人才各自睡下。可能讓各位讀者朋友們感到失望了,因為他們倆之間
并沒有生什么,起碼在目前是這樣的。
第二天一早,劉偉名便起來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便往機場而去,在去機場的時候給趙俊打了個電話,告訴自己走了。兩人羅里吧嗦地說了一大堆,大都是趙俊聽聞昨晚演唱會上劉偉名神秘出現的事情在逼問著劉偉名。在快到機場的時候,劉偉名了個信息給林月,只打了幾個字:“我回林陽了,你和趙俊好好的過,我們之間什么都沒生過。”
可是信息才一出,劉偉名剛從出租車上把行李卸下的時候林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劉偉名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你在哪?”林月一開口便問道。
“我在機場。”
“我現在也在機場,你到候機室來吧。”
“你也在?好吧,等我一下。”劉偉名驚訝道,然后掛斷電話往候機室而去,心里在想著林月這是準備去哪?難道她也開始準備逃婚了不成?
當劉偉名急沖沖的趕到候機室的時候現林月正和董琳在那聊著天,看到劉偉名進來林月站起來對劉偉名招了招手,而一旁的董琳卻是一臉不樂意把臉轉到一邊。劉偉名看到董琳就暗道不好,心里開始嘀咕,怎么又遇見了這個瘋丫頭了。
“你怎么在這?你準備去哪?”劉偉名拖著行李走到林月身邊問道。
“我來送董琳,她在這也玩了幾天了,明天要開始上班,所以得回林陽了。我們來的早了點,我怕她一個人在這無聊便找了熟人關系混進了這里陪她聊天。你也是坐這一班飛機回林陽嗎?”林月指著董琳說道。
“嗯,我來這已經很多天了,得回去了。也得開始上班了。”劉偉名心里暗道原來是這么回事,看了看董琳一眼,然后淡淡地說著。對于董琳,他明顯缺乏興趣,只是看到林月,心里的感覺很是復雜。連該說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自然地又想起了林月那晚哭泣的眼神和那份信上帶著微微傷感的文字。
“你們倆不會這么巧坐同一班飛機吧?”林月有點驚訝地問道。
“或許吧。”劉偉名淡淡地說道。
“誰會跟這人坐同一班飛機。”董琳黑著臉冷冷地說著。
“你可以選擇坐下一班。另外也跟你說一下,我也非常不希望自己與你坐同一班飛機。”劉偉名本不想再與這丫頭計較,可以一見到董琳自以為是的樣子就忍不住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