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張允后哈哈大笑,劉偉名最后那句話里的組織明顯地就是在說張允后,他的意思就是我知道你張允后是不會虧待我的,所以我一切都聽你的。
“我這次可能要往上動一動了。”張允后突然收起來笑容說道。
劉偉名大驚,張允后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這么多年,一直沒升上去怎么自己一來他就上去了呢?他上去了我怎么辦?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啊,劉偉名心里非常的郁悶,但是嘴上還是高興地說道:。”那就恭喜您了張書記“。
“是該恭喜,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多年了。不過你放心,就算我走到上面去了,寶南區的事情我也會安排處理好。特別是你的問題。”張允后淡淡地說道,然后對劉偉名說道:“你先告訴我你的想法。這次正好是大選,所以你可以選擇的方向挺多的。”
“我都聽您的。”劉偉名還是這種態度。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怎么能聽我的。我雖然也了解你,但是肯定沒你自己了解你。你自己想干什么適合干什么你是最清楚的。這個也就像選堡作一樣,只有你喜歡這一行你才能干的有勁頭才能干好一樣。你說說你的想法,我才好幫你操作操作。”張允后這句話說的很直白。他要走了,往上走了,所以在走之前要把劉偉名的事情安排好。這是每個官員升遷之前都要做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做一把手。”劉偉名說道,這是他一向做事的方式,寧為雞頭不為鳳尾,一把手可以放心大膽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這個想法可以理解,無論是誰都希望能做一把手。我可以明白地給你透露一點,不管是王澤棟還是周文,都不會繼續留在寶南區了,因為他們已經不適合繼續留在寶南區任職。不僅僅只是如此,不知道你對你們寶南區區委秘書長侯尤文這個人怎么看?”張允后話說了一半,突然變了個方向說道。
“侯尤文?”劉偉名有點疑惑張允后怎么突然之間提到侯尤文了。“我感覺這個人非常的不錯,能力也挺強的。”劉偉名實話實說道。
“嗯,可能你還不知道。這位侯秘書長現在是省長的女婿了。”張允后點了點頭說道。
“什么啊?省長的女婿?”劉偉名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沒想到那個不時不聲不響看起來心機挺沉的侯尤文竟然會是省長的女婿,這也隱藏的太深了吧?劉偉名子啊寶南區干了這么長時間了,竟然從來沒聽人說起過。
“還不止,過段時間可能就是省書記的女婿了。我也是剛剛得到了消息,據說這位侯秘書長是通過同學的同學認識到現任省長的女兒的,后來便向省長的女兒展開了激烈的攻勢,然后回家與自己老婆離了婚,便去和這位省長的女兒結婚了,這件事才生不久,所以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我也是聽到有消息說上面有人打招呼要提拔侯尤文才開始調查的。偉名,你要注意這個人,這個人可能會是你的對手。”張允后提醒著劉偉名。
劉偉名心里那是酸甜苦辣什么味道都有,本來是挺好挺光明的前途,突然被一個人完全擋住,這種滋味的確不太好受。
“就是因為有這個侯尤文的存在,所以我才說王澤棟和周文是一定要離開寶南區的。道理你都懂。”張允后沒有點破。
劉偉名仔細想想,是這個道理。從明面上來說,王澤棟和周文兩個人是絕對不適合在一起工作的,兩個人矛盾這么激烈,再在一起干下去誰知道接下來會生什么事?而如果組織上考慮的嚴格的話那么王澤棟和周文這兩個人都不太適合做一把手了,因為不注重大局只注重個人恩怨,這是作為一把手的大忌。當然,最重要的是,無論王澤棟還是周文,都在寶南區有著比較雄厚的實力,這種實力比起侯尤文來說打太多了。作為現任省長下任省書記的女婿,上面是
不會讓這種情況存在的。所以唯一存在的情況就是把實力強勁的人都調走,這樣就能讓侯尤文站穩腳跟,毫無后顧之憂地建立自己的實力從而掌控大局。
“上面壓力很大,不過我想應該問題不大。王澤棟和周文的位置我會盡力地幫你爭取一個,不過我想是接替周文的可能性比較大。即使我上去接了這位侯尤文老丈人現在的位置,在一段時間之內我也不是他老丈人的對手,所以,你還是盡力做好在侯尤文領導下工作的思想準備吧。”張允后說道,不過劉偉名還是從張允后嘴里聽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張允后會去接替省長這個職位。
“您要當省長了?”劉偉名還是不敢置信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