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信白山市政府整治治安的決心,也相信這次只是偶然事件。但是具體的處理意見要等見過幾位受傷的員工之后我才能給出,希望見諒。馬市長、秘書長,我先進去了。”方涵韻對于馬俊才就沒有對劉偉名那么客氣了,說話很生硬,其實她也是真的很生氣。說完這句話之后,看了劉偉名一眼,對劉偉名點點頭便先一步往醫院而去,因為她也知道,劉偉名和馬俊才以及姚宏肯定是有話要說的。
正在劉偉名準備對兩人說話的時候,衛生局局長和醫院院長的車分別停下,然后到了劉偉名和馬俊才面前。很顯然,這些人都是馬俊才叫過來的。
“你們先去病房看看病人的病情,記住,要給最好的病房和醫療設施。”馬俊才直接說話把兩人給打走了。
“我們先到醫院的會議室坐坐吧。”劉偉名對姚宏說道,這就是讓姚宏去安排了。
在醫院的會客室里面,劉偉名對馬俊才說道:“俊才同志,這次事件無疑是在打我劉偉名的臉。人和這次投資都是我打過保票爭取的,現在在我們白山的地面上出現這樣的問題,我這臉實在是沒地方擱啊。華正的方總那我也聯系過了,方總意思就是下不為例。”
馬俊才點點頭道:“我得承擔主要責任,是我工作沒做好,白山的治安確實不容樂觀。既然方總說了下不為例就說明華正還沒有撤資的打算,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啊。”馬俊才也是心有余悸地說著。
“話是這么說,但是人家給了咱們臉,咱們自己也的敢露這張臉啊。所以,這件事情必須得給華正一個交代,另外,白山的治安問題是要殺一殺風氣了,要是下次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們連爭取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們自己也張不開這張嘴了。”劉偉名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我已經給池局長打過電話了,這件事情要一查到底,必須查個水落石出,不管牽涉到誰都要往下查。”馬俊才一邊說著一邊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子。
劉偉名也聽到了馬俊才話外之音,很顯然,馬俊才也懷疑這件事情有另外原因存在。
劉偉名點點頭,對姚宏說道:“秘書長,你問過我們與華正在一起的員工沒有?當時,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據市委辦的兩名員工介紹,當時他們一行人在酒店吃飯,因為都喝了一點酒,興致都比較高,出門的時候一位華正的員工與進門的一個人撞了一下,據說對方一共是六個人。被撞的那個人反手就給了華正這位員工一個耳光,華正員工突然被打就不干了,也準備還手,對方一群人不等還手,就直接每人從身上都拿出了鋼管。見到了鋼管,華正的人都沒敢動手,對方中一人拿出鋼管在一個華正員工腦袋上打了一棍,在另外一個員工手臂上打了一棍,然后轉身離開。我們的人報了警,但是警察來時那幾個人早就不見蹤影了。”姚宏淡淡地說道。
說完之后劉偉名和馬俊才都陷入了沉思。
半響后劉偉名對姚宏說道:“說說你的想法,不要顧及什么,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我個人覺得這個不像是一般的流氓地痞惡意傷人,倒像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理由有三,第一、我問過了,酒店是那種推拉的玻璃門,里面可以看見外面,所以,并不存在酒喝多了直接撞人的情況,因為,有開門這個緩沖過程,除非酒喝醉了,否則不可能生互相碰撞的可能。”姚宏說完這句看了看劉偉名和馬俊才。
劉偉名在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表情沒有變化,隨后緩緩說道:“繼續。”
“第二個疑點,一般人,即使對方是專業的地痞流氓也不可能隨時身上都帶著鋼管這類兇器,一般來說只有在知道即將生打斗時才可能隨身攜帶。第三個疑點,對方既然到飯店,肯定是來吃飯的,可是,為什么在打了人之后立馬就轉身走了呢
?這是最為奇怪的一點了。這只是我的個人意見,這事讓池局長來分析肯定更加準確。”姚宏把話說完謙虛了一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不問我你就私自行動?”在城市的另一邊,張炳德紅著脖子對著電話吼道。
“張市長,您別生氣啊,不就這么點小事嘛,再說了,您是大人物,這點小事哪能讓你操心啊,我直接辦了不就得了。再說了,以前又不是沒干過這樣的事情,你上次不是說這個什么華正集團要來投資嗎?行,他來一次我們打一次,看他還敢不敢來,這次還只是個小小教訓,看他們懂不懂味,如果下次再來,那就不是一棍子的事了,我讓他們有來無回。”對面的劉老虎還不知道張炳德為什么生氣,還以為張炳德是怪自己私自動手的原因。
這個劉老虎以前就是白山的一個黑幫組織的老大,后來占了個煤礦,最后跟張炳德走上了關系之后就開始達了,有錢又有人,在白山也算是個人物,基本上算是可以橫著走的。張炳德很多事情都是讓他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