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名帶著江映雪走上船,對一個迎上來的人說道:“我叫劉偉名,下午我讓人過來訂的。”
那人一聽,很客氣地帶上劉偉名上了二樓,二樓有一個大的包間,其余的桌子就都在包間外面的露天甲板上了。但是,由于這船已經被劉偉名包了,所以甲板上的桌子全都都收了起來。
這種經歷劉偉名已經在林陽的時候就有過,而且吃過不止一次,不過,林陽是帶著江南魚米之鄉的溫柔,而這里,更多的是西南山區的凌烈之氣。
劉偉名帶著江映雪直接在包廂里面坐下,包廂里的設施還是非常不錯的,裝修的算得上精致了。而且,電視機沙啊都有,老板說這電視是可以唱k的,甚至于,在包廂里面還有一間休息室,里面有一張大船,是為客人在船上過夜而準備的。
桌子上面已經擺好了酒水飲料,而且,還擺放了很多的水果,還有一條煙。老板說這是下午來定船時的那位女人帶過來讓我們擺上的。劉偉名笑了笑,王婷婷辦事有時候確實是比王明杰唐偉龍這些男人要細心。
“好了,沒什么事情你們就不要先進來了,去上菜吧。對了,船起錨吧,順江而下,我們要回的時候會吩咐你們。”劉偉名笑著對船家說道。
“好咧,那就不打擾二位了。”船家點頭,然后帶上門出去了。
“怎么樣?雖然以前林陽也有過這樣的,不過感覺這里的服務更加齊全,而且,今晚上我讓人整了一些只有嶺南省才有的野味,保證讓人吃得開心。”劉偉名等船家一走便笑著對江映雪說道。
兩人的桌子是靠著一個大窗戶的,窗戶上開了一扇,所以江風就迎面而來,帶著一股濕潤的氣息,讓人感覺很舒服。
江映雪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其實吃飯無非就是填飽肚子,在哪吃吃些什么其實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跟誰吃。”江映雪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同樣的地方,同樣的菜。如果今晚我是與張有林他們一起來的話,估計會是另外一番景象和心情了。”
“那今晚就不要走了,我明天上午要回白山,那邊最近生的事情太多,我不能離開太久。”劉偉名看著江映雪深情地說道。
江映雪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躊躇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
船慢慢地駛離了岸邊,天色也已經黑了,兩岸的嶺山市也只剩下了點點燈火。劉偉名牽著江映雪走到了甲板上,風呼呼地吹著,讓人很涼爽。因為這里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世界,所以,兩人根本就不擔心這里有人認識自己也不怕有人看到。劉偉名繞到江映雪身后,輕輕從身后抱住江映雪的腰身,就這么吹著江風。
“你說我們現在這個場景這個姿勢是不是與泰坦尼克號很像啊?包括我們兩這關系都與杰克、羅斯很像。”劉偉名湊在江映雪耳邊說道。
劉偉名說的關系當然是指他們與杰克羅斯一樣,都是在玩情。
“真希望時間能夠停住,永遠就停在現在這一秒。”江映雪突然感嘆道。
“你放心,一定會有這么一天的,我向你保證。”劉偉名一邊吻著江映雪的耳垂,一邊說道。
“偉名,我們不能太自私。不要覺得對不起我,其實你真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反而是我覺得,說對不起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存在,你現在的生活應該要和諧美滿的多。而且,能偶爾見你一面我就已經覺得很幸福了。即使不見面,偶爾回憶起那一段有你存在的記憶也是一件很愉悅的事情。做人不能要求的太多,要學會知足,這樣才能讓自己快樂,讓別人快樂。”江映雪抱住劉偉名抱住自己的手臂,動情地說道。
劉偉名緊緊地貼緊江映雪,一只手開始從江映雪衣服的下擺處伸了進去,一邊動作著一邊說道:“我沒有要求太多,我不要名不要利,我要的只是與我愛的人在一起自由自在的生活。與這世間大多數人比起來,我的要求實在不算多。就像此刻,我想要你,那便要你,不用想太多考慮太多,然后像做賊一樣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摸。”
劉偉名說著,另一只手已經伸進了江映雪裙子的下擺處。
“不要,偉名,等下會有人來啊。”江映雪急忙說道。
“我知道,不過你不用擔心。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包了這么一只船,而且還是晚上。就算是傻子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更別說還是個做生意的人了。你說他們會沒事就往這里跑嗎?”劉偉名笑著說道,然后手上的動作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不要,真的不要,萬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晚上,晚上好不好?”江映雪一邊抵抗著劉偉名動作所帶來的感覺,一邊哀求著劉偉名。“c宵苦短,我們應該珍惜。”劉偉名根本就沒理會江映雪,直接說道。然后把江映雪直接壓在了欄桿上,帶著一絲粗暴地撩起了江映雪的短裙。
就在劉偉名最后開火了之后,要不是劉偉名眼疾手快地扶住江映雪,江映雪便會立即癱瘓在地上。兩人重重地喘氣著,隨后開始收拾起了衣服。當兩人穿戴整齊再次回到包間里的時候,外面的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劉偉名很直接地說了句請進。進來的那位船家先是很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江映雪和劉偉名,雖然船家的眼神掩飾的很好,不過還是被劉偉名與江映雪給現了。江映雪是立即開始紅臉,而劉偉名就像什么事情都沒生過一樣繼續抽煙。
“兩位,菜都已經抄好了。”當船家把一桌子的菜都擺好了之后便開始笑著向劉偉名介紹道。
“好,那你們就下去吧。我們沒叫你們就不要進來了。”劉偉名點頭說道,然后等船家退出去之后便直接把門給反鎖了。
“你怎么能這樣子說啊?你這么說傻子都知道我們是什么關系了。”江映雪埋怨著劉偉名。
“知道就知道,大不了被他們私下里罵我們是奸夫**唄,這有什么關系,誰叫我們本來就是呢。”劉偉名哈哈大笑后說著。然后指著桌上的菜說道:“這些都是嶺南省特有的一些野味了,你在其它地方有錢也不一定吃的到。我也只吃過幾次,味道確實不錯。這里炒的怎么樣我就不知道了,嘗一嘗吧。”
劉偉名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一瓶紅酒,拿出兩個高腳杯,給江映雪倒上,然后笑著說道:“映雪,我們已經好幾年沒有這樣子平靜地在一起吃過飯了。不知道為什么,與你在一起我感覺很平靜,自己不想也不需要去考慮太多的問題。說句我自己非常不愿意接受但是卻不得不接受的話,我覺得跟你在一起我特別的有安全感,雖然這話很傷我作為一個大男人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