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沈一帆眼中戾氣暴涌,掐著她下巴的手驟然收緊,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我這點本事?我能讓你從高高在上的葉家大小姐,變成我沈府后院里一條搖尾乞憐的狗!我能讓你生不如死!我能讓傅懷硯那個雜種死無葬身之地!你說我只有這點本事?”
他猛地松開她的下巴,那只在她后背傷口上肆虐的手,五指成爪,狠狠抓住她肩頭,將她的身體粗暴地扳過來,迫使她正面朝向他。
劇烈的動作撕裂了剛剛結痂的傷口,鮮血瞬間滲出,染紅了薄薄的寢衣。劇痛讓葉卿棠眼前陣陣發黑,冷汗如瀑。
“留種?”沈一帆盯著她因疼痛而扭曲卻依舊倔強的臉,嘴角扯出一個殘忍而淫邪的弧度,手指曖昧地滑過她鎖骨下方,帶著令人作嘔的暗示。
“種還沒留下呢,棠兒。你以為挨了頓鞭子,就能逃過你的本分?還是說”他目光陰鷙地掃過她被子下緊握的手,“你還在指望那個半死不活的傅懷硯能爬回來救你?”
葉卿棠的后背緊貼著冰冷的床板,鮮血的黏膩感透過衣料傳來。沈一帆那張近在咫尺,因為欲望和暴怒而扭曲變形是臉,像一張猙獰的鬼面。
他身體壓下來,沉重的陰影籠罩著她。
空氣里混雜著著濃烈的藥味和沈池舟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屬于施虐者的氣息。
她被子下的手,已經悄然將匕首的鋒刃調轉了一個方向。冰冷的金屬緊貼著她的指腹,蓄勢待發。
“葉卿棠,我們成婚三年了,我都沒舍得動你。”沈一帆的眼神里閃著孤注一擲的瘋狂,指尖輕輕撩開散在葉卿棠額前的碎發,“我會好好愛你的。”
他說著就要吻下來。
葉卿棠猛然發力,刀尖狠狠插進沈一帆下壓的肩頭。
鮮血,濃稠滾燙,帶著濃烈的腥氣,一顆一顆的落在葉卿棠蒼白得近乎透明的鎖骨上,綻開一朵朵刺目的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