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倒吸一口涼氣,握劍的手更緊了幾分,警惕地掃視著周圍殘破的庭院和暗影幢幢的角落,“滅口?他知道什么?”
“不清楚,但是茶月兒所求并非沈府夫人這么簡單,她想要沈府的全部。”葉卿棠斬釘截鐵,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所以她才會刻意像我示好,親手給我呈遞沈一帆的罪證,為的自己有個好名頭。”
“而現在沈一帆已經下獄,茶月兒藏起來那些沈一帆的親筆信,最終也會被一起呈堂成為他的罪證。”
大盛律法,男子蓄意謀害發妻,虐待發妻妾身,最高可除以絞刑,并且家產四成用于撫慰受害人,一成用于充公,如果發妻已死,則又發妻的孩子或者妾身作為第二繼承人。
葉卿棠在院中漫步,串聯線索,逐步分析,“沈一帆是朝廷命官,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了,圣上弄不好會因為要安撫民情,而把沈府所有財產都給她。”
葉卿棠眼神微瞇,透出危險的光芒,“茶月兒是想讓我死的,所以在沈一帆污蔑我故意用鞭子抽我的時候她不攔,是算準沈一帆一定會因為嫉妒和占有作祟對我痛下殺手,沈一帆殺我的時候她也不攔,是料定我會因傷而無力反抗,卻沒想到生出雙兒這么個變故。”
她冷笑一聲,寒氣從心底蔓延最終布滿四肢百骸,“大理寺為我喊冤求情,是為了當個可憐懦弱的好人。”
“可這當中,那白面書生又扮演什么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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