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大人氣得更厲害了:“你走的時候連她都記得拉上,卻不管本尊,還不是想扔下本尊不管?”
銀杏:“......”
我哽住:“就因為我沒拉你,所以我就是扔下你不管了?我沒拉你你不能自己跟上來嗎?”
深更半夜的,蛇王大人又抽什么風呢......
他頓時連幽井般的青眸都氣紅了,嗤笑一聲,陰陽怪氣道:“是本尊不配了!宋鸞鏡,有本事,你倆過一輩子!”
我:“啊?”
銀杏慌忙出聲打斷:“噯等等!我怎么聽著,這話怪怪的呢?我倆都是女的!蛇王老爺你、吃醋怎么不分性別呢?”
蛇王大人一把甩開我的手腕,臭著臉冷哼了聲。
我懵圈地被他甩一踉蹌,揉揉酸痛的腕,脾氣也上來了,不高興地小聲嘀咕:“什么吃醋,明明就是占有欲作怪。”
哪成想他聽見這句話,手腕又被他霸道地握進掌中,人也被他順手猛地扯了過去:“本尊對你有占有欲又如何?不該么!”
我啞然:“......該該該,你先放開我的手腕,我手都要被你拽脫臼了!”
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我一眼,撒手松開我。
說話間,紫月已牽著白蝴蝶緩步走到了我們的跟前。
看樣子,像是來道謝的。
銀杏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在兩人沖我們彎腰的那一刻,銀杏趕忙伸手阻攔:“大長老你別客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誰知,紫月竟在直起身后,朝蛇王大人敬畏地低頭喚了聲:“帝君。”
帝、君?
紫月認識青漓?
我腦中還沒轉過彎,阿乞倒是先驚恐地跑過來,指著青漓,哆嗦著問他師父:“師父,您說、他就是帝君?!”
奇怪,銀杏不是告訴過他,青漓就是娘娘廟下鎮著的青蛇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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