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花枝猛地抬手直指萬古流芳匾額下主持大局的老者,狂笑著放出猛料:
“你在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呢!你又算什么好東西!
當初你們把宋鸞鏡送給狐王后,以為自己后顧無憂了,宋鸞鏡在狐貍洞那晚,你和族里的男人們打著去娘娘廟巡邏的幌子,都干了什么,真以為我不知道呢!”
轉頭又面向上百名族人們,赤紅著雙目直揭穿:
“就是這個墳頭土都埋到脖頸的老東西,你們別看他平時裝得一本正經,人模人樣,私底下玩得可花了呢!
那晚他帶著村里的男人們,竟在娘娘廟玩起了角色扮演。他們趴在我躺過的床上,貪婪吮吸著我殘留的體香,他們折斷廟里的桃花,插在付家寡婦的頭發上。
說我淫亂,你們懂什么,我那是雙修,真正淫亂的人,是這些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
那夜,付家寡婦可是伺候了你們老少十余人!
齊志恒,你敢將你做過的那些骯臟事公之于眾嗎?
你敢告訴你的兒子,你老不正經爬灰爬到了兒媳婦的床上,你兒媳婦中年得子,懷的其實不是你兒子的種,而是你的!
你說,孩子生下地,是該叫你爸呢,還是該叫你爺爺!”
“媽耶,一來就聽到這么大的瓜!”銀杏震驚地挽住我胳膊,詫異道:“沒想到齊老一把年紀了,還挺風流。”
在場的人聽見這話,無一不驚訝瞪大雙眼,紛紛朝齊老投去錯愕目光。
一本正經站在邊上的阿乞此時更是吃瓜吃的上頭,滿臉都寫著對齊老一把歲數身體還如此硬朗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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