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游客的生命安全是得到了保證,本地人的性命,還攥在本地族長與祭司的手里。
就上個月,陽苗族還火祭了一個女孩呢!”
“咱們族,大祭司兼任族長,大祭司就是手握闔族生殺大權之人。本來還指望你這個大長老能像你師父那樣壓制住大祭司,沒想到你是個小廢柴!”
“銀杏姐你放心,我掐指一算,能掣肘大祭司的人很快就會出現了。”
“你掐指算個屁,你掐指算的就沒準過......等會兒路過王跛腳家門口,你去給我買兩瓶紅藥水。”
“要紅藥水干嘛?”
“鏡鏡受傷了唄。”
“鏡鏡姐怎么傷的!”
“下山被樹藤絆著了,滾出了四五百米遠,我差點沒追上......”
“......”
——
回到銀杏家,李大叔出門找人下棋去了。
我被銀杏按坐在她的床上,脫下衣物,肩膀與后背上全是小石子劃破的血口子。
銀杏小心翼翼的用棉簽給我清理傷口附近血漬,又用鑷子夾住吸滿醫用酒精的棉球,動作溫柔地給我消毒。
酒精棉觸碰到的地方,疼得我頭皮陣陣酥麻。
銀杏靠近我,給我吹吹:“忍一忍,你身上沒有很嚴重的傷,就是小血口太多了,你摔下去的時候是不是滾進刺草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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