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記得這件事了?”
我晃了晃腦袋,對她說的舊事毫無印象,
“而且,我小時候明明是個廢柴......我不怕蛇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怎么會馭蛇?”
銀杏給我上藥的動作一僵,表情逐漸擰巴,猶豫很久,才說:
“鏡鏡......在我的記憶里,你三四歲那會子就已經很厲害了,你不用學習巫術就能操控山里一眾生靈,馭蛇馴鷹,對你而只是最簡單的操作。
是老祭司......她怕你早慧,搶了宋花枝的風頭,被大祭司盯上,所以在你身上下了封印,讓你變得平庸......”
頓了頓,怕我多想,擔憂地從后抱住我,小聲道:
“鏡鏡,你別怪老祭司,老祭司也不想剝奪你修煉巫術,變強大的資格,但、你這條命,真的是老祭司耗費很多心血才保下來的。
你越聰明,大祭司就越容不下你。一個枝頭,怎么能開出兩朵最艷麗的花來呢。花開并蒂,注定要折掉一朵,成就另一朵。”
我沉默了半晌,拍拍她的手背:“我知道,我怎么會怪外婆呢,外婆做得很對。銀杏,這世上除了外婆,也就只有你和青漓最在乎我了。”
“那當然。”
她低頭,下頜倚在我肩上鄭重道:
“我李銀杏,生來就是為了保護宋鸞鏡!鏡鏡,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
等我們老了,就坐在一起嗑瓜子,像村長老婆和她的老姐妹們那樣,成天嘮著東家長西家短!”
我無奈輕笑:“好。”
“到時候,你和蛇王大人的孫子說不準都長得老高了。噯,今天怎么沒見到蛇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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