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不答應呢?”
他彎唇一笑:“由不得你不答應!”
說完,他發了瘋地將我按在樹上就要扒我的衣服......
我沒有反抗的很厲害。
我在賭......
賭那個人,回不回頭。
衣物上的銀鈴鐺搖晃得劇烈,雜亂的鈴聲回蕩在整片寂靜的山林里......
可直到謝妄樓將魔爪放在我繡了蓮花的里衣上,那人也沒有出現。
我絕望地閉上雙目,一滴清淚滑過眼角。
果然,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
只有靠自己,才能活下去。
我立即施法念咒化出一張鬼符,趁他準備撕破我最后一件衣物時,手快地將鬼符貼在他肩上。
黃紙上鷹血符文頃刻迸發出無數條紅色血絲,將他瞬間牢牢纏裹住。
我扔掉身上被他撕破的外衣,揮手重新變出一襲黑紗廣袖紅裙,手法嫻熟地結印出掌——
一道紅光將他震飛出去,重重摔落在百米開外的一棵百年老松樹下。
法力掀的松樹樹冠猛一搖晃,無數枚褐色松果簌簌而落,噼里啪啦砸得他更加狼狽火大。
我從袖中掏出帕子用力擦手,嫌惡道:“真臟。我早就說過,你現在身負重傷,非要動手,不一定打得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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