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貪婪的以為你的懷抱是我專屬,我看見你和別的母蛇親近就心口疼得像刀剜,你不理我的時候,我好想你能回頭看看我,哪怕和我多說幾個字,我都會很開心。
你掐我脖子那晚,我很委屈,但我更怕你不要我。
你說我在裝,銀針上根本沒有毒,我難受得夜不能寐,心里的委屈比被狐毒折磨還難熬。
你和她出現在一起,我會萌生出,把你搶回來的想法。
謝妄樓和我說,你早就有了心上人,午夜夢回我甚至會在想,如果我沒有嘴硬,早點向你表露我喜歡你的信息,你會不會還能是我的。
但轉念細想又發現不對,我根本沒有資本和那個女孩爭,我表白得再早,也不能趕在三百年前你們還沒相戀的時候向你表明心跡啊!
我只是不明白,你都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為什么還要對我這么好。
這幾天,我的心在告訴我,我思念你,我的靈魂在叫囂著想見你,連牽你的手都已經成了奢望。
我倒真希望、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就不會在意你有沒有摟別的女人入懷,不喜歡你就不會在意你,有沒有跟別的女人走。
我也恨自己啊,為什么要到這種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乎你在乎得要命,喜歡你喜歡得著魔。
青漓,我給你答案,我對你有好感,我喜歡有風度有分寸的你。
無論是你是人是蛇,是妖是仙,我都喜歡你。”
“鸞鸞......”他敏銳察覺到我情緒的異常,嗓子沙啞得厲害。
我說喜歡他,卻沒有轉身擁抱他。
我向他說出全部心里話,只是想、和他做個了斷。
“你說,你和她沒有關系,我應該高興的。”
十指死死摳著掌心,我傷感地低頭:“但這不是你傷害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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