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頜緊繃,語氣森冷,溫潤如玉的性子,這幾天屢次發火。
竺月駭了一跳,臉色灰白。
“梁先生,我也不知道,其他傭人也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梁佑嘉冷笑,“是不知道,還是你們失職?”
他神色冷凝,面沉如水,情緒已經在火山噴發的邊緣。
竺月低著頭,情緒復雜,希冀梁佑嘉自己問到監控這方面。
但他尚未想到這點,郁輕舟的電話便打了來。
“說好今天商量婚事,阮阮等了你一晚上,你還沒過來?讓阮阮和你杜阿姨等這么久,這就是你對訂婚的態度?”
梁佑嘉沉了沉呼吸,“我馬上過去。”
他先上樓洗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這才匆匆下樓。
聽到車子離開的引擎聲,嫻玉才緩緩睜開眼睛。
“是不是你對羊脂球動的手?”
嫻玉給杜阮阮發去消息。
杜阮阮:“羊脂球很可愛,就是太貪玩了,我想把它裝進籠子,可它逃跑了,不懂事的貓,在外面特別容易遇上壞人。只是,不在我的保護范圍之內,我也沒有辦法了。”
很明顯,杜阮阮不愿意承認。
就算拿出監控來,她也可以拿這個借口抵賴。
嫻玉緊緊扣住掌心。
情緒收不住的時候,掌心摳出一道道印痕。
“竺月,好好照顧羊脂球。”
第二天,嫻玉上班之前,叮囑竺月。
“玉玉,你放心,我肯定跟照顧我媽一樣伺候羊脂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