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總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你也太蠻不講理了。”
檀央抱臂在胸,眼尾鋒利地掃向文殊,“你又是誰啊,梁總還沒說什么,你就開始替她打抱不平了?”
文殊想要開口,梁佑嘉卻寒聲道:“行了。”
“文殊文小姐,麻省理工學院建筑系留學歸國的高材生,在考慮入職梁氏。”
他親自介紹,就是警告檀央,別跟個潑婦一樣到處找茬。
“這么優秀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能屈能伸,也幫嫻玉答疑解惑了。
文殊抽了抽嘴角。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她挽住嫻玉手臂走去旁邊,給倆人留出足夠的空間,也以防文殊語攻擊到自己身上。
“剛才那個沒說話的女士是誰啊?”文殊疑惑道。
“對她感興趣?”梁佑嘉沒了教學的興致,頎長身體倚在深棕色的真皮沙發里,長腿長腳,身材舒展,很有氣質。
文殊毫不掩飾,“對啊,瞧著不是普通人。”
“她是我的人。”梁佑嘉坦然一笑,撐住球桿的時候,左手無名指上凸起的戒指,在陽光下折射出閃光。
文殊這才注意到,臉上的笑意慢慢僵住,“早聽說梁先生才訂婚沒多久,這位應該不是您的未婚妻吧?”
如果是未婚妻,肯定來宣示自己的主權了。
這位瞧著無欲無求的,但梁佑嘉對她也十分看重的樣子。
“現在不是。”
現在不是,是什么意思?
文殊:“那以后有可能是嗎?”
梁佑嘉沒有回答,而是道:“說好今天教你精進技藝,卻是壞了你的雅興。不如我叫個助教過來?”
這是典型的,轉移話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