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是,她和梁佑嘉不是靈魂伴侶。
沒有同頻共振,也遠沒有心心相印。
“你也不必因此懊惱,我只是隨口一說。”
嫻玉卻把這話放在了心上,她夸贊紀凌風清醒,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紀凌風搖頭,表示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
他送嫻玉去薇漾,沒送她上去,檀央在樓上看見這一幕,揶揄她桃花可以開一下了。
嫻玉無奈把中午遇到的事說了一通,梁佑嘉和杜阮阮去警局被他們碰上的事直接跳過了。
“紀家也是大家族,你真不考慮一下?”
嫻玉苦笑:“我現在這種情況,紀凌風也不是傻子,無事沾一身腥干什么?再說釣魚這種事,我也做不來。”
這點檀央倒是清楚。
晚上,樓下停了輛黑色瑪莎,嫻玉本打算跟檀央一起走,沒料到司機下車,小跑過來邀請她上車。
嫻玉看見車牌號,秒懂這是梁佑嘉來接她,不,是興師問罪來了。
她跟檀央打了個招呼,好閨蜜沒糾纏,車子很快開走。
“紀凌風主動找的你嗎?”
后車座寬敞舒適,前排和后排中間的擋板升起,車內點燃熏香,氣味宜人。
哪里都舒適,只梁佑嘉的語氣,讓嫻玉覺得很不舒服。
而且下午錄口供的時候,他一個眼神也沒往自己這邊瞟,這會兒聽著倒不是一無所知的樣子。
“我是逛街的時候,偶然遇到他的。”嫻玉對他不分青紅皂白的質疑挺反感。
“你是無心,他不一定是無意。”他冷呵一聲。
嫻玉皺眉,心道那他該把這話去跟紀凌風說,可想到紀凌風接二連三幫助自己,她又不忍心讓他遭受無妄之災,畢竟從始至終,人家都沒做錯什么。
她想了又想,也琢磨出梁佑嘉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說,我應該在家里,而不是在外面到處亂跑,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