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轉頭看他,“遲硯,季遠澤他是我鄰居家的那個哥哥。”
“不知道你還記得嘛,之前你第一次來榆城的時候,我們騎的自行車就是借他的。”
遲硯眉梢微動,沉默了會說:“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他低頭看她,“你倆還青梅竹馬?”
安瀾遲鈍地“啊”了聲,點頭。
他這么說的話好像是的,雖然初中開始過后都沒什么交集。
遲硯嘖了聲,收回視線。
什么也沒說,安瀾光聽這聲“嘖”就覺得他陰陽怪氣的。
“是我媽媽讓我和小澤哥一起來的。”
遲硯輕嗯了聲。
他什么也沒說,安瀾卻看出來他有在生悶氣,“遲硯,我下次不和他一起來了。”
“好。”
安瀾頓了頓,猜測道:“那你是在生氣我叫他小澤哥?”
“以后”
“我不這么叫了”幾個字還未說出口,遲硯低頭看她,聲音沒什么起伏地說:“不是這個。”
他勾唇笑著,“一個稱呼而已,我的瀾瀾這么客氣的叫他,說明很有禮貌,我有什么好生氣的。”
要是安瀾真叫得很隨便又親昵,他才生氣。
安瀾皺眉,“那你在生氣什么?”
“生氣你叫我遲硯。”
安瀾不解地“啊”了聲。
這是什么好生氣的點。
遲硯輕捏了下她的手,“你這樣顯得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太生分了。”
季遠澤就小澤哥小澤哥的叫。
到他這里就是遲硯遲硯的。
安瀾哭笑不得,“那你想讓我叫你什么?”
遲硯歪了下頭,“你知道我想聽你叫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