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蘇琴琴突然站在了臥室大床后面的墻壁處大聲喊道:“這墻里面有生命信號,人應該就藏在這墻里面。”
站在旁邊的艾琨看到這種情況,立刻飛快的跑下樓去,來到柳擎宇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柳市長,在二樓于老孫女臥室的墻壁里發現可疑生命信號,很有可能那處墻壁處有夾層,我現在申請強行打開那處墻壁,人呢應該就藏在里面。”
聽到這個匯報,柳擎宇的目光看向了于志寶,此刻,于志寶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眼神之中的神色明顯有些慌張和收縮,柳擎宇淡淡一笑,看向于志寶說道:“于老,您看,我們現在發現可疑目標,我相信您應該不會阻止我們隊墻體進行破拆吧?我向您保證,事后我們會負責恢復原樣,如果沒有是誤報我會向您賠禮道歉并同時給您一定的賠償。”
話,柳擎宇雖然說得十分客氣,但是語氣中卻已經多了幾分不容置疑的味道。
于志寶此時此刻也知道,要想阻止柳擎宇他們破拆肯定是不可能了,不過他依然板著臉說道:“你們愿意怎么做,那是你們的問題,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要說清楚,我的的確確沒有看到陌生人進入我的別墅內。”
聽于志寶這樣說,柳擎宇心中不由得暗暗一陣冷笑,這個于志寶倒是很狡猾,這個時候了,說出了這樣的話,似乎已經開始有為自己解套的意思了。不過于志寶雖然狡猾,卻還是讓柳擎宇感覺到了于志寶身上存在的問題。假設萬一要是真的從于志寶家里搜查到了那個卡車司機,那么于志寶在這個事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心中想著,柳擎宇對艾琨說道:“找施工隊拆墻搜查。”
艾琨沒有絲毫猶豫,一個電話之后不久,便有一個三人組成的施工隊伍趕了過來,帶著電錘、電鉆等工具,很快的便投入到了拆墻之中。
專業就是專業,用時不到10分鐘,墻壁上便被打出了一個半米見方的孔洞,很顯然,這段墻壁的的確確是一個空心墻,在空心墻里面,依稀有燈光閃爍,燈光下,一個人正蜷縮在一處瑟瑟發抖。
艾琨用槍指著那個人厲聲喝道:“我們是警察,你,雙手抱頭,給我走出來。”
那個人見狀不敢有絲毫的抵抗,只能規規矩矩的雙手抱頭向外走來,等到這個人走出來之后,艾琨一眼便認了出來,此人正是監控攝像機拍攝下來的那個肇事司機。
隨后,艾琨命令4名警察團團把此人圍住,一起帶著走下樓梯,來到客廳內,此刻的于志寶臉色已經有些蒼白,發絲似乎都有些凌亂起來。
柳擎宇淡淡的說道:“于老,您看,這個人正是我們警方正在大力搜查的故意肇事撞死我們造船廠總工的司機,看來,我們市局艾琨同志的判斷是正確的,您看我們現在不需要再向您賠禮道歉了吧?”
于志寶揮了揮手,嗓子眼里十分艱難的擠出了幾個字:“不用了。你們走吧。”
柳擎宇卻并沒有走的意思,而是目光緊緊的盯著于志寶說道:“于老,我們走是肯定要走的,不過,這犯罪嫌疑人在您的家里搜出來了,而且還是從墻壁夾層里搜查出來的,這事情您得給我們一個解釋吧?為什么他會出現在您的家里呢?我相信,您身為一名老資格的市長應該知道,按照警方的正常辦案流程,您可能會被警方以涉嫌窩藏犯罪嫌疑人而給暫時拘留吧?”
于志寶聞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森冷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了柳擎宇,柳擎宇毫不畏懼的直接與于志寶對視起來,雙方的目光短兵相接,互不想讓。
就在這個時候,于志寶的保姆突然臉色蒼白的從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尖聲喊道:“于老,大事不好了,司機老王自殺了。他的屋子里面全都是血。”
聽到保姆的呼喊,于志寶的眼睛緩緩的閉上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輕松了起來。艾琨連忙命人趕到司機老王在一樓的臥室洗手間內,只見老王身體斜躺在洗手間的浴缸里,手腕處鮮血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著,浴缸里已經到處都是鮮血,在浴缸的邊上,還放著一把水果刀。
很顯然,老王是割腕自殺的。
這時,艾琨一眼就看到浴缸的邊上放著一封信,他拿起信封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幾行字――于老,我王提思對不起你!
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封遺書,遺書里,王提思回憶了曾經于志寶對他的種種好處,到后面,他十分慚愧的指出這次帶著肇事司機回來是他暗中操作的,因為肇事司機是他的好朋友,他不忍看著他走投無路。同時他還坦,于志寶孫女臥室里的夾層也是他趁著于志寶和家人出去旅游的時候暗中操作的,目的是為了隱藏一些自己的秘密。最后,司機王提思把一切的罪責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希望警方不要因此錯怪了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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