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看向許鶴,道:“許大師的鶴園燒了,今后有什么打算了?”
許鶴道:“老夫自然是打算重建它的,畢竟都已經生活過十幾年了。”
“唉,都怪小子出的這個餿主意,浪費了許大師的諸多心血。”
“敬之不要如此。為了合子,一座鶴園而已,我擔得起。而且確實證明這樣做是值得的,老夫對此只有高興。”
張恪點了點頭,不再糾結于此,轉而道:“如今大局已定,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它日若是得閑,我們再來看望大師。”
許鶴理解的點了點頭,張恪畢竟是有公職和公務在身的,為了他們的事兒,又多耽誤了幾天,再不去找郭部堂報道,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高家莊門前,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由于傾城不喜水的關系,張恪決定乘坐馬車沿江去尋找郭守敬。這輛馬車是高芝所贈的,張恪本不想占人家這么大的便宜的,可是高芝無論如何不肯收他的錢,兩人為此爭執不下時,最終還是在許鶴的勸說下,張恪才不再堅持,收下了這份大禮。而許鶴的理由是:《竇娥冤》是出自張恪的策劃的,而無論是許家父女或者礬樓,都因此收獲頗豐,因此收他們一輛馬車,那是完全合理的。
張恪向著許鶴,許合子,高盧氏,高芝等一一行禮后,返身上車,大丫一抖韁繩,馬車徐徐向前。眾人依依望著馬車遠去,也不知何日再能重逢。
車馬去匆匆,路隨芳草遠,恨無窮。今朝離別后,何日君再來,恨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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