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力氣大的很,但她的胳膊手臂是一點肌肉也不長,細的跟竹竿似的,還沒她刀柄粗,可愁死她了。
也愁壞了姜瑾,倒不是發愁她不長肌肉,而是擔心霜降長不到一米六。
所以姜瑾再三交代軍部廚房,盡量給霜降開開小灶,肉什么的總會給她留一份。
這點周睢等人都知道,姜瑾對霜降是有偏愛的,不過他們也無話可說,一年多時間,霜降的進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她似乎是天生的戰士,老天對她還特別偏愛,給了她一身力量,她的未來不可估量。
再加上霜降從小被蹉跎的底子確實差,眾人對她自有憐惜的心態,也希望通過現在的彌補,把虧空的身體盡快恢復到最佳狀態。
霜降也知道姜瑾對她的好,姜瑾對她不僅有知遇之恩,還有救命之恩,她恨不得對姜瑾掏心掏肺,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所以她特別想要一具魁偉的身軀,那樣才不辜負主公和眾人對她的期望。
見霜降不說話,丁春怒了,這是幾個意思,難道是在蔑視他?
他抬刀指向霜降,咄咄逼人:“報上名來,我丁春不殺無名之輩。”
霜降對他的挑釁無波無瀾,聲音平靜的一本正經:“霜降,你也報上名來。”
丁春:“……”
丁春怒目圓瞪:“找死。”
說完,他策馬向霜降殺去。
霜降毫不畏懼,一夾馬腹,迎面對上。
鏘。
一聲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響起,似有火花閃過,丁春的長刀呼嘯著飛了出去。
砰。
霜降的刀以不可匹敵的氣勢砍在丁春的胸口,盔甲在銳利的刀鋒和大力的支持下,如豆腐般脆弱,瞬間土崩瓦解。
鮮血噴灑間,丁春被砍下馬,砸在地上,又濺起一地血水。
曲白瞳孔驟縮,一股寒意從后背升起。
小小的瑾陽軍到底從哪找的這些猛人,為何之前似乎從沒聽過?難道戈鳳真是被天佑的城?!
霜降驅馬停在丁春前面,眼神淡漠俯視著他:“還能起來嗎?要不要我再送你一程?”
丁春又噴出一口帶著些許內臟的血沫,顫抖著抬起手指向霜降:“你,你……”
他的整個胸腔幾乎被砍斷,肋骨心肺都被碾的稀碎,他知道他活不了了,內心極度不甘和恐懼。
霜降沒再補刀,面無表情看著丁春,看著他身體不停痙攣。
“豎子,你敢?”一聲怒喝,丁春的三個副將不顧斗將規矩騎馬沖了出來。
霜降抬眸看去,眼神冰冷,內心卻平靜。
主公說了,不管是斗將還是戰場殺敵,都必須保持絕對冷靜,她可不會輕易出瑾陽軍的連弩射擊范圍。
只要他們真過來,她就能給他們一鍋全殺了。
夏蟬衣急了:“主公?”
姜瑾面無表情:“不急,多殺三名武將罷了。”
曲白同樣面無表情,既不阻攔,也沒喊停,顯然是默認了這三將的違規作為。
帶頭的副將見霜降一動不動,眼里閃過陰霾,放慢了速度:“合而圍擊。”
另外兩人面色非常凝重,眼神堅定。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一人殺向霜降的戰馬,一人直擊她的腰腹,一人抬刀砍向她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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