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君悶悶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
她知道,陸謹行有自己的想法。
半夜,陸謹行收拾行李時,顧婉君把家里的跌打膏藥、消炎藥和繃帶全整理進一個小布包,塞進他的行軍囊里。
想了又想。
顧婉君還把自己在平城百貨大樓里買的巧克力也塞了進去。
之前她在宣傳科做工作的時候就知道巧克力這東西很好,小小一塊,但是能補充很多的能量。
而且巧克力又小,又不占地方。
平平整整一塊,大概有一個巴掌這么大。
巧克力都放了,要不再多拿點干糧?
這樣一想,顧婉君就噔噔噔跑向廚房,又從上面的籃子里拿了七八個酥餅以及一大卷烙好的干餅子。
她一拍腦袋,又從空間里翻出之前陳惠芬她爸給她拿的那些藥。
臨時救命的藥丸、金瘡藥粉。
就連陸謹行的水壺她也用靈泉水灌得滿滿當當。
多準備些總是沒錯。
等顧婉君從廚房里回來,陸謹行的行軍囊里已經裝了一大半了。
陸謹行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忙活,眼里帶著笑。
“婉婉,放心吧,真有事,我也能想辦法處理,不用裝這么多。”
“閉嘴。”她頭也不抬地回他,“多準備些準沒錯。”
又裝了兩件換洗的貼身衣物,這時,背包已經快裝滿了。
陸謹行拎了拎包,沉甸甸的。
不過他也沒二話,畢竟都是自己媳婦的愛。
誰家媳婦能有他家婉婉這么面面俱到?
衣食住行都給他準備得十分齊全。
等顧婉君收拾好東西之后,這才拉著陸謹行,往桌邊的椅子上一坐,認真道,“謹行,你的水壺一定不能丟,里面的水你先省著喝,要是有什么危險受傷了,你再喝,這里頭我加了點藥進去,能讓傷口恢復得快些。還有包里這臨時救命的藥,是之前我從陳惠芬她爸手里買的,要真出事了,你就把這藥,就著水喝......”
陸謹行還是頭一次見顧婉君這么語重心長的樣子。
看著她一板一眼說話的樣子,他心里稀罕得不行。
他忍不住湊近,又往顧婉君臉上招呼了好幾口。
顧婉君把人往旁邊一推,“陸謹行,你屬狗的是不是?跟你說正事呢!”
眼見顧婉君臉都漲紅了,胸口一上一下起伏喘著氣,還對他翻了個白眼。
“婉婉,我錯了。”
認錯這事,陸謹行向來做得得心應手。
畢竟在床上認的錯已經夠多了。
只要能貼貼老婆,在他看來,認錯就和放屁沒兩樣。
顧婉君輕哼一聲,“那你說說看,我剛剛說了什么。”
“水和藥,救命關頭就著喝。包里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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