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麻子、徐福子、林狗蛋三人的手都被手拷了起來,身上滿是傷痕。
雖然是白天,但這監獄里四周漆黑,只有兩米高的墻壁上開了一個小天窗,光線微弱。
王麻子那天被陸愛舒砸了個半死,看到陸愛舒拿著把剪刀進來,魂都要嚇沒了。
徐福子只是和林狗蛋你推我我推你,二人紛紛爭先恐后地縮在角落里。
徐福子上過學,腦子要靈活些,他朝著陸愛舒旁邊的男人跪下,“長官,這…這不對吧!這是犯法的!”
陸謹行斜睨了他一眼,“你還知道犯法呢?怎么?綁架的時候不知道是犯法嗎?”
陸謹行這話說得鏗鏘有力,這三人頓時面如死灰。
他們當然知道了,只是他們當時想著又能睡女人,還能拿錢,烏漆嘛黑地直接把人往山崖下推,這誰能抓到他們?
陸愛舒慢慢走向王麻子,腳步聲踏在地磚上,像踩在他的心臟上。
王麻子掙扎著往后縮,“姑奶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啪!
陸愛舒一腳踩在他手腕上,狠狠碾著他的腕骨。
“不是喜歡欺負女人嗎?”她俯身,剪尖抵在他褲襠上,笑得瘆人,“要是這東西沒了,我看你以后還怎么作惡!”
冰冷的刀尖抵在王麻子那處上,他頂著張腫得像豬頭似的臉,頓時嚇尿了。
他從小作惡多端,調戲過的姑娘寡婦,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哪次不是小娘們見了他繞道走?
這還是他平生第一次,栽在一個女人手里。
還是個瘋女人!
本來這房間就不大,頓時茲拉茲拉的黃水撒在地上,騷臭熏人。
陸謹行皺了皺眉,把陸愛舒拉起,手里的剪刀扔給了徐福子,“你來!”
陸愛舒有些不滿地看向陸謹,目光里滿是質問。
“姐,別臟了手。”
徐福子顫顫微微的搖頭,這種把人得罪死了的事,他可不敢做啊!
陸愛舒冷笑,“行,不動手是吧?那一會我順便把你們倆的家伙也剁了!”
徐福子一聽到這話,嚇得人都愣住了。
林狗蛋急得把福子往前一推,“快去啊!不然一會遭罪的就是咱倆了!”
“我動,我動!”
咱姐真是女人中的女人,雌性中的雌性!
像這種男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剪掉再合理不過!
王麻子張口罵娘,順帶連徐福子還有林狗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你這個小婊子!賤貨!老子好話賴話都說了,你盡然還敢對老子動手!!”
“我操——!”
“等我放出去了——肯定把你弄死!”
陸愛舒聽到這話,原本準備看他們狗咬狗的心思也歇了。
直接沖過去拿起福子手里的剪刀,對著王麻子胯下猛扎了七八下,這才松手。
陸謹行眉頭蹙起,怕這人真被弄死了,干脆把陸愛舒推了出去,“姐,別理他,他起碼得關個二三十年,說不準還要槍斃。”
陸愛舒點了點頭,表示這王麻子的話她也沒放在心上。
監獄內,王麻子還在不停地鬼哭狼嚎,她瞥了一眼,直到看到地上大灘大灘的血跡,她心里的那口惡氣這才消散了一半。
這些畜生,罪有應得!
等到理智回籠,她這才悶聲開口,“謹行,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到時候真有事,你往我頭上推,別因為這事影響你工作。”
陸謹行看著她,面容微惱,她姐真是受刺激了,竟然跟他客氣起來了。
“跟我客氣什么!他們這樣也是自找的。”
等到陸愛舒走遠,陸謹行才讓劉明趕緊去把醫生叫過來。
這王麻子,還沒到該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