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突然想起這胖子是誰了。
聽說他是靈虛道人的私生子,可是資質平庸,在緝妖司也無人提攜。
徐縣令向周然求證。
周然雖不愿意幫他,可還是誠實地點頭。
“他師出茅山,確實也在緝妖司辦事。”
徐縣令立即改了態度,把下屬們推開,親自道歉。
“是下官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天師大人恕罪,不知大師可否愿意幫官府勘破此案?
死者乃是端王府重要人物,我這小小縣衙擔不起責任啊。”
“一個小小管事而已,還能比世子重要?”
周然好奇地問:“我記得閆師弟是去了定北軍營,為何沒有與大軍一起回京?”
他和那紅衣女子明顯關系匪淺,或許從他身上可以找到答案。
“大軍凱旋,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想怎么回去就怎么回去,周師兄未免管得太寬了。”
徐縣令還記得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敢問閆大師,那日與你一起的女子可在山莊內?”
鐘管事到四喜小鎮的日子不長,見過的人除了官府的就只有兩位天師。
而且據他們所說,那位女天師目中無人,性格驕縱,很有可能因不滿殺人。
“在是在”閆振雷摸了摸腦袋,別扭地說:“那是我師姐,她她不會殺人。”
閆振雷心虛的不敢看他們的眼睛。
要是讓他們知道,姜九笙不僅殺了鐘管事,還殺了緝妖司十幾名天師,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想。
那端王府的護衛對他們可沒這么客氣。
“殺沒殺人,叫出來問問才知道。”
徐縣令不敢得罪端王府,自是要一查到底的。
“緝妖司的天師,肯定不會胡亂殺人,不過該問的我們也得問,還請理解。”
閆振雷表示理解,可他哪里叫得動姜九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