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看著在房間出來的姜沅昭，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兒，像被人抽去了靈魂似的。

整個人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餐桌上吃著飯。

你說她不正常？

人家有問有答，溫和平靜，也會朝他笑。

你說她正常？

那笑那么假，那態度那么疏離，像是回到他們剛認識那個時候，他們之間總像是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

他都有些懷念剛剛她坐在床沿的那個笑。

雖然當時他只顧著后怕，并沒看的那樣仔細。

但印象中她笑的真實又晃眼，分明讓他覺得更親近。

怎么幾分鐘不見，她又變成這個疏離的樣子了？

這個問題，凌峰直到科研匯報現場他都沒想通。

不過，他也不敢再打擾她了，她已經開始做匯報準備了。

會展中心臺下滿滿當當坐著一大幫人。

臨床試驗機構代表，資深的專家教授，同領域的學者，項目投資代表，單位負責人等等。

整個會場的氣氛嚴肅，嚴謹。

姜沅昭是下午十點上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