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看天吃飯,剛剛種下的種子,萬一被暴雨一沖刷,種子全部都從泥土里面跑出來怎么辦?
阿太卻說:“你們以前坐辦公室,經常忙活半天,最后不還是讓你們修改方案嗎?”
“那倒也是,至少啊,花生不會半夜給我打電話,說客戶要重新修改,當牛馬還是放牛馬,我還是分得清楚的。”江小年噗嗤笑了起來,現在可以打趣那份工作了。
沒有了焦慮,即便一會兒是狂風暴雨,那也坦然接受。
三個人寫作,花生倒是種得很快,天氣陰沉沉的,阿太說什么也不肯再到地里去了,一定要回去吃油茶。
江小年把油茶打好,煮好,邀請九叔公一起上來,她才放心的到九叔公的家里幫忙種植水稻。
農忙時節,總是害怕時間不夠用,害怕老天爺不賞臉。
九叔公一來,阿福就揚起白嫩帶著紅點的手,說是被蚊子咬的。
江小年換了水鞋,防水褲子,防水衣,跟著阿嬸一起下地插秧。
“我們這都是山田,機器上不來,都要靠自己。”阿嬸說著。
江小年剛剛蹲下身插秧,一些蚊子就在耳畔嚶嚶嗡嗡的吵鬧。
她拼命的用手打,揮動趕走,可恨的蚊子,不管她去哪里,蚊子就要在耳畔吵鬧。
才一會兒的功夫,江小年已經被咬得渾身癢癢,雖然咬的不是身上,但是卻又一種心理效應,感覺渾身都被咬了。
出門之前,都涂了風油精,卻還是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