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太急得一個晚上都沒睡著,陪在阿福的身邊,夜半時分,阿福燒了起來。
“該不會沾染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阿牛和雷蒙都是男孩子,娃仔屁股三把火,陽氣重倒是沒事,可是阿福是個小女孩。”阿太一臉凝重。
阿嬸也是滿臉焦灼:“可不是,前幾天去玉米地,旁邊就是墳地,王強他奶才死不久,就葬那邊,老太太以前最喜歡跟孩子玩。”
江小年聽得毛骨悚然,大半夜的阿嬸和阿太倒是一一語,都是說聊齋。
李明煦從鄉里的衛生所拿來了藥,喂給阿福后笑著說:“小孩子嘛,平時吃多了,天氣熱著了,總是會生病的,不要自己嚇自己,青天白日的,還有被纏上的嗎?”
“明煦,你從小到大在城市里,你別不信。”阿嬸越想越不對勁,還是在堂屋開始了她獨有的燒紙模式。
江小年想笑又不敢笑,小時候只要是家里有孩子生病不舒服,晚上哭鬧或者考試成績不好,奶奶就會去堂屋燒紙,有時候是罵不要纏著,有時候是求祖先護佑,每次的方式都不太一樣。
阿太也沒說話,她對這些都見怪不怪了,阿太對于這些都是有自己的一套理論。
只要是關于孩子的,寧愿信,并且支持去做,但是關于一些其他的,阿太一律稱之為迷信。
阿嬸一邊燒紙一邊罵:“我們家孩子還小,你從哪里來就到哪里去,要是再敢作亂,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們全家人也不是吃素的。”
威脅恐嚇這些手段都出來了,李明煦在一旁看得極其認真,唯恐以后自己不會。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