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城的手撫過自己肩頭,感覺到不遠處男人還在看自己,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是用手無法觸及的東西,往往也最撩人。
身體里,仿佛有什么在蠢蠢欲動。
長發被熱水打濕,幾縷發絲貼在臉頰處。
氤氳霧氣里,是她側著的臉龐,五官線條分明,不是溫婉的美,卻更容易在視覺上給人沖擊。
郁庭川隨手把杯子擱在盥洗臺上,那聲清響掩于水聲之下,當他走到淋浴間,宋傾城有所察覺,轉過身來,睫毛上沾著水珠,未等她開口或反應,男人往前一步,捧住她的臉頰和她熱吻,另一手往下貼著她的腰肢。
襯衫,在蓬頭下濕透。
郁庭川的吻,強勢中透著侵略的氣息。
宋傾城忍不住挨近他的身體,彼此貼合的唇齒,水流嘩嘩,下巴處凝聚著水珠,一只手撫上皮帶的金屬扣,混沌間,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隨即,后背貼上冰涼的墻壁瓷磚。
兩個人自洗手間一路折騰到主臥那張大床上。
因為顧慮到孩子,多有克制。
房間內,開著一盞臺燈,光線昏黃。
不知過去多久,床上只有輕不可聞的呼吸聲,宋傾城的手指蜷起,抓著男人濕漉漉的背,壓著聲:“joice會不會察覺到?”
“那你別叫。”郁庭川濕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
宋傾城很快記起來joice聽不見,喘著氣,小聲提醒:“你動作小點,床撞到墻壁會有震動……”
……
凌晨的時候,郁庭川起來去小房間看過孩子。
joice睡得很熟,沒有醒的跡象。
宋傾城清理了下身體,躺在溫暖的被窩里,很快就有了睡意,在郁庭川回來后,習慣性的靠到他懷里,睡過去前,想著這幾天好像是自己的排卵期。
剛才做的時候,郁庭川沒有做安全措施。
第二天,宋傾城醒的有些晚。
等到她下樓,已經是早上九點半。
臨近年底,郁庭川很忙,當時她睡得迷迷糊糊,知道他是七點左右起床的,這會兒肯定
是在公司了。
在客廳看到joice,宋傾城沒有太驚訝。
凌晨的時候,郁庭川和她提過,joice今天會在這里。
joice正盤腿坐在地毯上看動畫片,黑白邊牧犬臥在旁邊陪著他,孩子仰著頭,邊看電視邊用手摸著邊牧犬的毛發,余光瞥到繞過緩步臺下來的宋傾城,他立刻轉過頭瞅過來。
宋傾城接收到孩子友好的目光,沒有直接去廚房,而是先拐去客廳,蹲下來和joice打了個招呼:“幾點起來的?”
joice比手勢,告訴她七點半左右。
“有沒有吃過早餐?”宋傾城關心的問。
孩子點點頭。
宋傾城今天是要出門的,joice留下來是想和她‘玩’,因為還是去沈徹那里,她沒有什么顧忌,詢問過joice的意見,見他也愿意一塊,決定吃完早餐就出門。
joice關了電視機,早早上樓去做出行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