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德基跟麥當勞這些都是洋快餐,前些年爆過負面新聞,平日里,她吃一吃沒關系,現在是雙身子,不用旁人提醒,她自己就在吃的方面非常小心。
郁庭川又問:“你幫同學補習,她沒請你吃晚飯?”
知道他是在揶揄,宋傾城的唇角勾起,側過去的視線瞅著他:“那你呢?下午不是回了公司,晚上還有飯局,怎么現在就回來了?”
郁庭川笑,隨后道:“真希望我吃了飯再回來?”
“……”宋傾城抿著嘴,口是心非的說:“反正是別人請你吃飯,你突然回家,鞏阿姨又要多做幾個菜。”
“那明天就在外面吃完回來。”
宋傾城聽了,開口:“是誰說周末要在家陪我的?”
他卻問:“明天是周末?”
“今天是星期六。”
宋傾城說:“確定要出去么?”
“既然是周末,那就留在家陪你。”郁庭川說著,注意到她沾了泥灰的褲
腳上:“剛才去過別墅后面?”
說話間,他彎腰俯身,骨節分明的大手替她撣了撣褲管。
宋傾城的視線里,被男人的肩膀手臂占據,繼而轉頭,看著他的動作,想起自己下午看的那份報紙,于是開口告訴他。
郁庭川聽了,神態卻是如常,好像對此不以為意,爾后似想到什么,溫和的視線落在她臉上:“怕被學校的同學認出來?”
宋傾城道:“以前我都沒怎么在報紙雜志上找到你的照片,這樣被曝光,沒關系么?”
聞,郁庭川看著她的視線饒有興味:“什么時候還找過我的照片?”
宋傾城默默轉開眼,矢口否認:“我就隨口說的。”
就在這時,又聽到他說:“不用擔心報紙的事,既然照片不清晰,一般人自然想不到你身上,無須為這種可有可無的事勞神傷神。”
宋傾城點點頭,目光投向他的左手,那枚婚戒還在無名指上,這么久,好像從沒見他摘過,反而是自己,在年初開學前,她買了條白金項鏈,串起戒指像那塊花珀掛在脖子上。
“還有沒有其它事要跟我?”
郁庭川開腔。
宋傾城想到了宋莞,不過沒有提及,就像她告訴小樊的,不能動不動什么事都讓郁庭川替她操心,宋莞是讓她去做腎臟配型檢查,她已經回絕,至于這個母親,宋傾城也沒想過天倫之樂四個字。
剛才回到家,她終究沒忍住,拿著手機上網搜索,確實有孕婦為救兄弟引產孩子的新聞。
看著病房里一家幾口相處和睦的照片,宋傾城自認沒有這種感情歸屬,宋莞離開十幾年,她沒見過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如果配型成功,真的愿意在捐出一顆腎的同時,失去腹中還在妊娠的孩子么?
答案是否定的。
宋傾城知道自己很自私,卻也只想守住她和郁庭川的一家三口,至于旁人的絕望無助,原諒她沒有那種拯救眾生的能力。
也是這日,宋莞見女兒不認自己,也不同意去醫院做配型,心中難免焦急失望,可是考慮到在巖城的慕苒語,不得不連夜前往巖城。
高鐵上,宋莞接到一個電話。
是她在華盛頓的助手打來的國際漫游。
宋莞幼年學過舞蹈,后來嫁給慕席南之后,重新穿上舞蹈鞋,因為有慕席南的支持,她在國外進了一家音樂劇劇團,也算小有名氣,這趟回國,她有把事業轉到國內的打算。
可是現在,助手在電話里告訴她,先前邀她加入的一家劇團突然說人員已滿,話里話外都是毀約的意思。
就連原本洽談好,準備贊助她的兩個商家也臨時變了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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