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靈期許的目光中。
沈摧淡淡道:“把人拉出去,就在院子里打。嘴堵上,別吵到王妃。”
下一刻。
奚靈含笑的臉猛地僵住,“王爺,為何、為何是搖光?”
沈摧掌心含住奚靈消瘦的雙肩,扶她躺下。耐心道:“王妃剛才睡著,不曾看到。本王卻是看得清楚。既是要罰,便該罰那罪魁禍首。”
他聲音十分柔和。奚靈白了臉。
奚月奴也愣住,滿臉難以置信。
“噗通”一聲。
搖光跪地求饒,“小姐,救救奴婢……”
“呵……”沈摧一聲輕笑,“本王說過,丫鬟而已,王妃不必放在心上。王妃,你說是嗎?”
片刻后。
沈摧離開清音閣。
身后跟著奚月奴。
臥房里,經奚靈求情,才免了掌嘴的搖光跪在奚靈榻前,眼眶通紅,“小姐,都是奴婢無能,連累了小姐。小姐莫哭,莫哭啊……”
奚靈只是搖頭,一連串淚珠落下,沾濕了身下的鴛鴦錦褥。
“那賤婢又跟著王爺走了。搖光,你剛才都瞧見,王爺這般偏袒她,她還能出府嗎?”
搖光張了張嘴,沒說話。
奚靈哭得更加傷心,“我說我不要她,爹娘偏不肯……”
“老爺夫人也是心疼小姐,怕沒有子嗣,瑞王妃的位置坐不穩。”
“可三年了,她只知道勾引王爺,未曾誕下一子半女!如今,那明氏又入了府。若明氏先懷上王爺的長子……”奚靈邊哭邊咳,一張小臉渾沒了血色,“我在這瑞王府中,哪里還有立足之地?我還不如去死……”
“小姐,千萬使不得!”搖光滿臉焦急,眸光猛地一亮,“奴婢有個法子,不如……咱們驅虎吞狼,叫奚月奴和側妃斗法?”
奚靈哭聲頓了頓,又搖頭,“賤婢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她如何肯?”
想起剛才瑞王為了奚月奴,險些毀了自己的臉,搖光眸中閃過一絲狠厲,“只要小姐肯信奴婢,奴婢自有法子,叫她走不了,甘心為咱們所用!”
另一邊。
奚月奴垂著頭,跟在沈摧身后。
被他帶到了昨夜的書房。
門口處,奚月奴愣了愣。她從未在白日里伺候過男人,心中不愿。
“進來。”
沈摧的命令不容抗拒,奚月奴掐了掐掌心,只得跟進。
一步跨進書房暗影中。
“跪下。”
奚月奴只得聽話,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沈摧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跪近些。”
沒法子,奚月奴猶豫了一下,只得膝行過去,直挺挺跪在沈摧身前一步處,再也不敢往前。
她捏著手指,一遍遍告訴自己。
還有六日,六日……
不管瑞王要做什么,忍過去,就都好了。她一定能忍。
一只大手突然扣住奚月奴后腦,把她身子一下子壓向前。奚月奴額頭撞在男人腹肌上,動彈不得。
恍惚間,奚月奴一下子明白了瑞王的意圖。
嗡的一聲,渾身的血都沖上了臉頰,奚月奴只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
她在他身下伺候了三年,什么清白,什么尊嚴,早已被踐踏得粉碎。她以為自己全不在乎,什么都能忍……
“撕拉……”
衣襟被直接扯開,脖頸處一涼,大片雪樣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奚月奴忍不住了,她一把推開眼前的男人,“王爺,求您……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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