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文確實給她提了建議,在聽劉文說完之后,左暖安幾分鐘就完成了澆花任務,她還分別去了宋軒和劉文臥室看了眼,鼠標和土豆不缺狗糧,張哥的那只倉鼠也有堅果吃,翔哥也沒餓著他最寶貝的霖霖兔兔。
她現在又沒事做了。
一閑下來,左暖安腦子里又響起了那幾人說的話,看來,要想找點事干,必須得先找到丁哥才行。
可她三層樓都找了個遍也沒看見丁哥半個人影。
終于,隔著三樓的落地窗,左暖安看見了正揮著大掃帚掃著前院的丁哥。
“丁哥!!!”
左暖安沖出別墅大門就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丁年當時正背對著她,一聲丁哥喊的他毫無準備嚇得直哆嗦,掃帚都被他甩出去了老遠。
“丁哥,求求您,可憐可憐小女子……”后半句“求您給我點活兒干”還沒出口,左暖安就趴了下去。
她沖出來的時候勁使大了,眼看就要撞到丁年身上還沒剎住車,左暖安本想一個側身閃過來擺個完美的pose,結果沒把握好平衡,一屁股坐到了丁年腳邊,還險些給他拜個早年。
丁年:“?!”
丁年:“安安你這是做什么,咱倆同輩人不需要磕頭啊,丁哥給紅包,丁丁哥哥現在就給!”
事發突然,丁年都不知道該先掏手機給她發紅包還是先把她扶起來了,既然拿不定主意,丁哥果斷選擇和她一個姿勢跪下給她磕頭。
左暖安看懵了,她剛要跟他解釋,結果丁哥一個響頭就磕下來了。
這可不行啊,丁哥是哥,怎么能給自己磕頭呢,嚇得左暖安大氣不敢出,端端正正跪好,丁年磕一個她就還一個。
劉文:“丁哥,地掃過了,要不要拖一下啊......”
劉文完成了丁年交給自己的第一項任務,他正要詢問下一項是什么,結果剛打開門,就看見丁年和左暖安兩人面對面跪在前院磕頭......
劉文呆住了,他往左看著丁哥磕了一個,又看向左暖安右邊回了一個,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么做,只能原地扣手。
張愛:“劉文干嘛呢,咋站著不動了?”
張哥費了老大勁剛指揮完嚴戲和宋軒貼好第一張窗花,他笑盈盈地到劉文身邊自然攬過他的肩膀,順著他的視線,張愛也看見了前院的一幕。
他的笑消失了。
“張哥......”劉文雙目無神木訥看著張愛,“我是不是瞎了......”
劉文這么一問給張愛都問不自信了,他舔了舔唇,用力眨了幾下眼睛,結果看到的還是同樣的場面。
小賀才擦完一扇窗框,不經意的偏頭就看見門口聚在一起的兩顆腦袋:“你倆干嘛呢,張哥你咋帶頭帶劉文偷懶呢,三樓的器材還沒擦,老多活兒都沒干呢,你倆別閑著......”
他不過來還好,這一好奇,門口聚堆的腦袋又多了一個:“我去,他倆是不是中邪了......”
“張哥?張哥?!你把茶幾上的窗花再遞我一個!”宋軒看著面前上霜的玻璃,尋找著下一個適合的位置。
“張哥?張哥?!張愛!!!”宋軒一連喊了好幾聲,大嗓門直接穿透三層樓。
張哥不是沒聽見,只是他現在魂兒都飄到了前院,注意力根本沒辦法從那倆磕頭磕的熱火朝天的人身上移開。
嚴戲:“我去拿吧小宋!”
也不知道張哥他們仨看什么看得這么入迷,翔哥來到茶幾旁邊,也就是轉過身往門口瞄了一眼,他也定住不動了,手一抖窗花飄到了地上。
宋軒正伸手等著接東西,可嚴戲就站在那兒不動,臉上表情甚是詭異。
宋軒:“不是,你們都怎么了,咋搞得跟奪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