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自己去。”
姜月窈腳步一頓,回頭看他,視線落在他身上,官袍換成竹青色對襟細布首?,陸大人肩寬腿長,最簡單的首?,穿在他身上,閑適卻不失矜貴、
他就像行走的衣服架子,再加上皮膚并非像一般武將是古銅色,白皙的皮膚,愈發俊美無雙。
姜月窈看得心中歡喜,嘴上毫不吝嗇地夸贊著。
“大人,你長得如此俊美,你自己知道么?”
陸綏看她一眼,在一旁坐了下來。
青書立馬送上剛泡好的茶水,他接過輕輕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盞。
有男色當前,什么老虎大貓都靠邊站。
姜月窈又坐了回去,她雙手托腮,看著對面的男人,眼神首勾勾的。
“真好看呢。”
陸綏頭也不抬,不搭理她。
姜月窈自顧自說:“人家也都夸我長得好看,你若是讓我當你外室,我定要多給你生幾個孩子。”
“就咱倆這優越的條件,咱的孩子定‘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女兒傾國傾城,兒子俊美無鑄……”
“姜月窈。”陸綏突然叫她。
“啊?”
“白天不適合做夢。”
“……”
姜月窈輕輕瞪他一眼,將臉扭到一旁,再不想理他。
陸綏看她一眼,視線落在她微微嘟著的臉頰上,起身往外去。
見他出去,姜月窈立馬跟上去。
“你去哪兒?”
“你不是想看虎仔?”
姜月窈看著他輕輕擺動的袖袍,伸手過去,輕輕地拉住,搖了搖,小聲地說了一句。
“可我更喜歡看你呀。”
陸綏沒理她。
兩人走了幾步,姜月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臉色大變。
“不好,我得回去。”
她說著,松開陸綏的袖子,抬腳往外跑。
只是沒跑兩步,就被人一把拽住了胳膊。
她回頭,看著陸綏,都要急哭了,“我把蘭姐姐春姨還有小喜她們忘了。”
“蘭姐和春姨都沒事,只是吸入了些迷藥,小喜受了些傷,并不致命。”陸綏將她拉到自己跟前,沉聲道,“你脖子傷不輕,這幾日就住在太傅府,等傷好了再回去。”
“可是……”
“沒有可是,照我說的做。”
“那萬鶴樓呢?我是掌柜,沒了我……”
“沒了你,酒樓照樣轉。”陸綏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往后院去,“整日急急躁躁,半點也不穩妥,真不知道你平日在萬鶴樓是怎么當的掌柜。”
這話不中聽。
姜月窈懟他。
“我也只有在我熟悉的人面前如此,在萬鶴樓,誰不夸我一聲好?”
“是嗎?”陸綏懷疑地看她一眼。
“當然。”她輕輕哼了一聲,“我若不是為了當你外室,我才懶得搭理你呢。
“本姑娘人美心善,喜歡我的公子多著呢。”
原本走在前面的陸大人突然停了腳步。
他停得猝不及防。
姜月窈一頭撞上他后脊背。
疼得她捂著鼻尖正要控訴,一抬頭,對上他落下來的冰冷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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