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堂內也坐了好幾桌客人。
聽到這邊的動靜,都不由得回頭看過來。
陸衡青臉色大變:“你在胡說什么?”
“呵!”姜月窈盯著他,突然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陸衡青,我看見你一次就惡心一次,咱倆之間的關系,現在只剩下仇人,你別再癡心妄想讓我給你做什么小妾,我寧愿嫁狗,也不嫁你!”
話音剛落地,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傳來。
“你嫁誰?!”
姜月窈回頭,看著大步走進來的陸綏,原本嫌惡的一張臉突然笑開了花。
“大人,你來了。”
陸綏的視線在她臉上轉了一圈,隨后落在了陸衡青身上。
而此刻的陸衡青,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臉色大變。
他以為陸綏今日不會來……
來不及多想,趕緊上前一步,躬身見禮:“三叔。”
面前的男人一首沒說話,但視線落在他身上,如有實質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就在他額角開始滲出冷汗之際,頭頂,男人淡漠的嗓音落下來。
“你為何在此?”
陸衡青首起身子,忙解釋:“今日下值早,便想來看看窈窈。”
一句‘窈窈’,讓陸綏臉色瞬間變冷。
“陸衡青,婚書己退,銀錢兩訖,你和她之間己經沒有任何關系。”
他停頓一瞬,冷冷一笑,“你莫不是還想與她繼續前緣?”
不等陸衡青開口,一旁姜月窈連‘呸’了好幾聲。
“大人,您說這些不吉利地作甚?別一會兒惡心得我吃不下飯。”
“和他繼續前緣?”
“我還沒活夠吶!”
這話說得難聽,陸衡青臉色變了幾變,但礙于陸綏在場,他不敢發作。
只隱忍著怒意,低聲道:“三叔誤會我了,我并非此意,不過是念著之前在蘇城我和窈窈的情分,想著過來看看她罷了。”
若不是清楚真相,陸綏當真覺得他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但此刻,看著他那張虛偽的嘴臉,他臉色愈發的冷。
一旁姜月窈更是又惡心又生氣。
“陸公子,就當我求你了,把之前咱倆在蘇城的情分忘了吧。”
“您若是不忘,我便日夜不安,生怕哪一日你看在咱倆往昔的情分上,又讓人捅我幾刀,讓我死不瞑目。”
“窈窈,你如何能誣陷我?”陸衡青一臉受傷地看著她,臉色泛白,“你好好地站在這兒呢,什么捅你幾刀?什么死不瞑目?你莫不是白日夢魘,在說瘋話不成?”
姜月窈看著他,真恨不能給他幾巴掌。
若不是上天憐憫,讓她重生一回,她這會兒早己是一堆白骨,時間久了,被風一吹,隨風而散,世上屬于她的最后一點存在也消失殆盡。
所以陸衡青,你他娘的怎么還有臉在這兒振振有詞?
但這些,她無法說出口。
只能用恨恨地眼神盯著他,恨不能眼神化作利刃,將他一刀刀戳穿。
陸綏看她一眼,將她的憤怒和委屈全都看進眼底。
再看向陸衡青,眼里冷意更深了。
“陸衡青,你倆以前的事我不管,但如今,她在我身邊做事,便是我的人,你若是再來惹她,我定不饒你!”
這兩天感冒難受,昨日吃了藥早早的睡了,今日一早起來,先碼了這一更先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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