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呀你,可有出息了,拿自己親爹的東西去討好陸綏!”
見他生氣了,姜月窈立馬起身坐到他身邊。
抱著胳膊開始撒嬌:“爹爹,女兒絕對沒有討好他的意思。”
“哼!”
“您知道吧,我后廚的那三位大廚是他派人從各地幫我找來的,您也嘗過的,廚藝是一等一的好,再加上,開業那日,他又給我送了一尊純金打造的招財進寶。”
她說著抬手一指,指著不遠處柜子上擺著的那尊金坨坨。
今日天晴,有陽光照進來,愈發照得那半米多高的金坨坨金光閃閃,襯得整個酒樓金碧輝煌。
沈淮山一臉無語。
“俗!”
“俗死了!”
“他堂堂攝政王,眼光怎地如此俗不可耐?”
姜月窈捂著嘴笑個不停,待笑夠了,這才替陸綏說了幾句好話。
“真不是他俗,是我俗,女兒就喜歡這些金銀俗物。”
“他不過是投我所好罷了。”
“呵!”沈淮山冷笑,“心機頗深,善于鉆研,小柒呀,陸綏可不是什么好人吶。”
沈淮山沒待多久就走了。
他每日都很忙,不是在宮里就是城外軍營,有點時間,不是來看看姜月窈,就是在府上多陪一會兒白錦玉。
沈寶卿依舊沒消息。
但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沈淮山前腳剛走,陸綏后腳就到了。
他剛從皇宮出來,身上還穿著深紫色蟒袍,玉冠束發,俊美無雙。
姜月窈剛從后院折了幾支紅梅,正準備插瓶,便看到他進來。
想到剛走的父親,她笑了。
“你早來一會兒就碰上我爹。”
陸綏站在柜臺前,對上她笑意盈盈的杏眸:“怎么?沈國公又在你面前說我壞話了?”
姜月窈指著桌上的招財進寶。
“喏,他說你俗。”
陸綏笑了笑,走到一旁坐下來。
二月里,外面依舊寒風凜冽。
酒樓里燒著暖爐,暖意融融。
姜月窈將陸綏脫下來的狐毛大氅掛在一旁為客人準備的衣架上,隨后在他對面坐下來,雙手托腮,一雙杏眸亮晶晶地看著他。
“今日不忙?怎地這么早就過來了?”
陸綏看她一眼,抬手揉了揉發脹的眉心。
“剛從宮里出來,皇上怕我被小太孫氣死,便好心放了我出宮透透氣。”
‘撲哧……’姜月窈一下子樂了。
“你前日不還夸他聰明嗎?今日怎么把你氣成這樣?”
陸綏搖搖頭:“一難盡。”
茶點送上來,姜月窈正要給他倒茶,陸綏卻道:“中午沒吃幾口,這會兒胃部難受。”
姜月窈一聽,忙讓素蘭給他煮了碗面端過來。
陸綏吃得不多。
但熱面食,讓他臉色好了很多。
他沒待多久,就有人來找他。
姜月窈將他送到馬車前,輕聲問:“何時休沐?”
“后日。”
“來找我嗎?”
陸綏挑眉,故意逗她。
“找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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