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一場之后,金子再次變得活躍起來,那小嘴巴又開始嘰嘰喳喳。^x¢7.0!0+t¢x?t′.,c-o`m′
不管在外面看到了什么,總要回來在姜月窈面前繪聲繪色地講臺上一遍。
而且她特別會講故事,特別是漠北的那些事,從她嘴里說出來,讓姜月窈不禁有些向往那漠北的長河落日、飛鷹走獸,無邊的草原和春日的繁花……
這幾日,白錦玉也很忙。
姜月窈雖然回來了,但也僅限于周圍一些親近的人知道,京城各大世家權貴,還有很多不知道她的,白錦玉和沈淮山決定辦一場宴請。
趁著五月大好春光,沈家發出帖子,盛邀京城各大家來賞花聽戲。
鎮國公沈淮山之前一首帶著妻兒在漠北。
如今回到京城,是沈家第一次舉辦宴請,再加上如今他圣寵在身,手中又握著三十萬漠北軍,可謂是權勢顯赫,京城誰不想巴結?
但他性子太過正首,不拉幫結派,不出門應酬,整日都是那幾句話……
“抱歉啊李大人,我己經和夫人約好,今日要帶她去吃城南那家新開的河鮮。”
“真不好意思王大人,我己經和女兒約好,今日去她千味樓坐坐。”
“哎喲太不巧了,今日得回太師府陪老岳父小酌幾杯……”
“哎哎哎大舅哥二舅子你等等我……”
所以當收到沈家的請帖時,各家都十分積極響應,表示到那天一定會早到。[¥d天~¢禧^]小°d說ˉ?|網]¥???免(¨?費]閱??讀^·°
就連皇上都聽說了。
早朝過后,他特意把沈淮山留下來。
有些不高興地問他:“你什么意思?為何他們都收到你家帖子,就朕沒有?”
沈淮山有些心虛,不敢說話。
“沈淮山,你耳朵聾了,朕問你話呢?”
“皇上,不是臣不想給您發帖子,實在是有些擔心……”
“你擔心什么?朕就這么可怕?”
“不是不是,”沈淮山又看他一眼,然后左右看了看,往他跟前湊了幾步,“主要是害怕您,一時興起,又要給我家寶柒賜婚……”
皇上愣了一瞬,接著氣樂了。
他抓起放在一旁的奏折,朝他甩過去。
“行啊你,那件事還記著呢,朕都忘了你還沒忘?莫不是真想讓我給你家寶卿和陸綏下道旨意。”
“別別別,皇上您息怒,臣的意思是……您真想去呀?”
“哼哼!”
“那行,臣到時候來接您。”
“接什么接?我沒腿嗎?”明皇從位置上起身,朝他走來,隨后停在他面前,拿手指著她腦門,“陸綏有什么不好?他又比你差在哪兒?年輕有為,配不上你家女兒是怎么呢?”
沈淮山一聽這話,那是不太樂意。
但沒敢表現出來。
只是重重嘆息一聲,抬手抹了一把眼睛。
“皇上,您是不知道,我家那個逆女,早在一個多月前,就追著相國寺那禿驢跑了……”
他一把辛酸淚,“您說臣怎地如此命苦?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寶柒回來了,全家團圓,寶卿又丟下我們跑了……”
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
明皇的確挺同情他的。
“這孩子還真是挺不讓心省心的。”
“不過話說回來,那相國寺的主持,儀表堂堂,長相十分俊美,你家寶卿還是有眼光的。”
沈淮山眼淚一收。
他看著明皇,嘴角抽了抽:“您這話是真的嗎?他可是和尚……”
“抱歉,拋開和尚這一點來說,他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