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接過手機，指尖還在抖，順勢把微型攝像頭貼在桌底：“是當年您教我的，‘留個后門好翻身’。這漏洞能提升30運行速度，但得改三個參數，我不敢私自動，想請您掌掌眼”他指著方案里的一行代碼，故意把“星塵協議”說成“您當年定的基礎協議”，避開專業術語的生硬感。

眼鏡蛇的手指點在代碼上，眼神亮了些：“你倒還記得。不過這漏洞現在沒用了——龍坤讓深藍組織改了加密邏輯，上個月剛升級的。”他突然壓低聲音，往陳默這邊湊了湊，“你真想回來干？我最近缺個懂‘舊協議’的，幫我維護海外服務器，每月給你這個數。”他比了個“五”，指的是五萬。

陳默心里冷笑，面上卻裝出“心動又猶豫”的樣子：“五萬但我怕警察盯著我。之前在園區，我幫您改過自毀程序，要是被查到”

“怕什么？”眼鏡蛇從抽屜里掏出個黑色u盤，扔在桌上，“這里有半份園區通訊密碼片段，你先拿去，明天能把海外服務器的防火墻優化好，我就把完整密碼本給你。到時候跟著我干，比你跑面試強一百倍。”

陳默盯著u盤，心臟狂跳——這是關鍵線索，但不能直接拿。他故意拿起u盤又放下：“這我得先試試能不能用。您也知道，我離開半年，技術可能生疏了”他假裝在電腦上插u盤，實則按了桌底攝像頭的“錄像鍵”，把u盤上的標記、屏幕上的密碼片段全拍下來。

就在這時，旁邊的打手突然湊過來，一把抓住陳默的背包：“裝什么裝？背包里藏的什么？”他扯著背包帶，拉鏈被拉開一道縫，露出里面的舊電路板——陳默故意帶的“道具”，用來裝“搞技術的窮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