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可以不用再來,不用再見到他。
但,她怎么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到床的這頭睡不著,翻到另一頭一樣睡不著,仰躺的時候,靈魂仿佛跳出身體,飄在床的上空,興奮地蹦跶著。
她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一會兒在想著什么,一會兒又在難受什么,這難受傳遞到身體,讓這身體仿佛躺在火熱的烤架上,這火熱更延伸進身體深處,讓她無法忍受,更加的翻來覆去。
耗到最后,身體精疲力盡,終于支持不住,將飄忽在半空中的靈魂重新收歸大腦,沉沉睡去。
早上,站在鏡子前的她,看見疲憊的黑眼圈,不免感嘆人生有點難!
再難,這兩天還是要堅持一下。
在辦公室,她感覺有點奇怪,跟王建英說起的時候,王建英竟然一點不驚訝,不好奇,也沒有問起任何一個問題,比如:小竇,你為什么不到公司來上班了?
也許他已經和王建英通過氣,這樣也好,省得她還要想套說辭去跟王建英解釋。
“小宛,今天你心情好點了嗎?”中午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他問了她。
“我心情一直很好。”她回答了,但沒看他。“哦,對了,趙宇哥,我準備明天就不來上班了。”
“這么快?為什么這么快?”他的聲音很是慌張。
“既然已經決定,我就想快點去新公司上班。反正早一天晚一天沒什么區別。”她隨便說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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