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覺得體內的燥意并沒有減少的趨勢,反而像是在重新凝聚,她不舒服地內縮著肩膀,貝齒咬著下唇,
“藥效要多久才能見效?”
紀岫看著她:“已經見效了,不然你現在不會清醒。”
“那為什么我還是很不舒服。”
晚明顯覺得自己體內的躁火不減反增,體內像是一座烤爐,幾乎要把她的五臟六腑都給烤熟了。
想起方才程榭留下的話,紀岫一字不差地重復,
“你沾染的這藥,單靠藥物,無法完全解除。”
晚神情微頓,透著惶恐:“什么意思?”
紀岫深深地看著她:“以你的聰明,應該能想通的,再厲害的藥也需要,對癥下藥。”
對癥下藥
晚心中咯噔一下,苦澀地笑了。
沒想到,還是躲不過。
不得不說,何玖的這招,很是毒辣,如果她跟他發生了關系,一切都如他所說的那般,她只能任他拿捏。
可萬一出了例外,她僥幸逃出去,也必須為了解毒,跟人發生關系。
如今失了憶的傅硯,不可能幫她。
她只能選擇旁人。
可無論那個人是誰,她都算是被破了身子。
退一萬步說,即使以后傅硯恢復記憶,他們重歸于好,這件事,也會成為兩人跨不過去的坎。
他算是堵死了她和傅硯的復合路。
熟悉的感覺開始在體內蔓延,晚指尖掐著手心,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紀先生,能不能,請你幫我個忙。“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