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趁著他力氣松的時候,將自己的手腕從他的手里解救。
她皮膚白,很容易留下痕跡,不過幾分鐘,她手上就多了一圈青紫的痕跡,觸目驚心。
另一只手輕輕地揉著,緩解疼痛。
然后才出聲一字一句地強調:“你是聽不懂話嗎,我的意思是,孩子不是你的。”
傅硯壓根不信:“晚,這種拙劣的騙術真的不適合你。”
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
他清楚,晚說這些謊,不過都是為了留下這個孩子罷了。
任她說得怎么天花亂墜,他都不可能留下這個孩子。
晚深知若是事情說不清楚,傅硯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來糾纏她,當下不再隱瞞:
“盛豪酒店那夜,你灌醉我后瀟灑離去,何玖給我下了藥,想要對我不軌。即使我逃出來了,那藥藥性極強,只能用那種方式解決。所以,我找了個干凈的人,他就是孩子的父親。你聽明白了嗎?”
傅硯漫不經心的神色褪去,微微瞇眼,然后掏出手機,當著她的面,撥通了何玖的手機號。
待接通后,開了免提。
“阿硯,什么事啊?”
傅硯:“你當初在盛豪酒店給晚下的藥是哪種?”
何玖頓了幾秒,才開口:“怎么突然問這個了?是不是你想跟喬枳妹子體驗一下?想要的話我給你找其他的,那種只是讓人犯困,渾身乏力,一杯水潑過去就清醒了。”
傅硯沒說話,毫不意外的眸子看向晚,一副“你接著編”的模樣。
晚當即出聲:“何玖,你敢下不敢當嗎,是什么藥,你比誰都清楚!”
“小姐也在啊。”
玩味調侃的音色從話筒里飄出來,
“怎么,這是來找我算賬來了?天地良心,那就是最普通的藥,而且還是我的小弟擅自做主干的,我已經批評過他們了。
再說你最后不是被姓紀的接走了嗎,我看他對你那個維護樣,你也絕對不會出什么事,何必揪著不放呢。”
傅硯不感興趣地出聲:“掛了。”
然后把手機放回口袋:“謊被戳破的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