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個小時,晚都在思考其他的解決辦法,可都毫無頭緒。
至于川提的那個建議,她想都沒想。
找一個人替代她作為人質,怎么可能。
誰的命不是命?
她憑什么要別人來承擔這份風險。
“怎么樣,想好了嗎?”
川是瀕臨晚上的時候來問她的。
晚看著他面無表情:“我想不出來,沒有人會為了我愿意冒這份風險,我也不會去騙人。”
川再度拿出刀:“是不是我對你太溫和了,你都敢這么堂而皇之地反抗我?”
那把刀刀鋒閃著寒光,鋒利無比,哪怕輕輕擦過,都足以留下痕跡。
上午川用這刀放在她脖子上威脅她時,不經意間擦過她的皮膚,上面余留下來的刺痛至今還清晰可感。
若是照個鏡子,她想那里一定有一道血痕。
“你就算殺了我,我都不會找人的。”
川氣得不行,想教訓她,卻又知道她是唯一可能幫他找到兒子的人。
片刻后冷笑:“晚,你以為你不照做,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嗎?我打聽過你了,你跟南川的權貴世家傅家的人還結過婚。那上午打電話的阿硯,就是傅家的傅硯吧。既然你不愿意做,那我來做。“
晚一個激靈:“你不唔”
說到一半的嘴被毛巾堵上。
川一把扯掉她脖子上的翡翠吊墜,在手里掂了掂:“這個看起來成色不錯,應該能讓傅硯那小子相信,你就在這等著吧。”
五百米之外的小巷子,紀岫站在四通八達的街口,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