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年來,雖然北莽一直對大衍動作頻頻,甚至今年三月初便聯合西胡大舉進犯,西院王庭還包圍了北雁關。
可是,鄂金人倒是一直沒有什么動靜,倒也讓玉寒關的守軍松了口氣——真害怕那幫生性的鄂金人想渾水摸魚,同時進犯大衍邊境。
那樣的話,兩線同時作戰,壓力太大,實在應對不暇。
站在玉寒關城頭上,寒武郡主梁紅玉的眼神穿過了玉寒缺,望向了對面蒼莽的草原,口中問道,“張將軍,近些日子,鄂金人可曾有什么異動?”
“回秉郡主,鄂金人很消停,并沒有任何異動。”
玉寒關守將,從四品宣威將軍張巡躬身拱手,恭敬地回答道。
“最近多事之秋,雖然北莽已經退兵,但局勢依舊動蕩,山河破碎,國地未收,遍地烽煙,張將軍,一定不能放松警惕,千萬要守牢玉寒關這個寒北之地的北大門,不能讓鄂金或是北莽有可乘之機!”
梁紅玉再三叮囑道。
“郡主,您就放一萬個心吧,俺張巡與全城三萬余軍民,誓與玉寒關共存亡,在俺們死之前,必不能讓任何一個草原蠻子踏入寒北半步!”
張巡一拍胸口,哈哈大笑道。
“老張辦事,王爺還是放心的。”
關天佑哈哈一笑道。
說起來,張巡也是和他共同成長起來的戰友、兄弟,更是他曾經最得力的下屬,也是他一力舉薦之下,派到了玉寒關來。
事實證明,張巡確實勇猛,到了玉寒關駐守五年,前三年跟鄂金人打了十幾場惡仗,基本都沒吃什么虧,而且略有小勝,也讓鄂金人十分忌憚,輕易不敢再犯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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