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手。”
每艘快船的指揮官不約而地喝了起來。
于是,劃槳的戰士繼續奮力劃槳,中間處的那些盾牌手則舉起了盾牌來,擋住了那些不斷射過來的長箭。
盾牌上叮叮當當地一通亂響,不少箭矢扎在了盾牌上,但箭矢實在太過密集了,雖然準頭兒不佳,且新濟羅戰士有盾牌防護,但還是有箭矢穿透防護射在人身上。
快船上不時地傳來了某個戰士的中箭痛呼聲,還有不少戰士落下水去。
于是,對面岸邊傳來了歡呼聲,箭矢射得更加密集了,可是,快船已經距離岸邊越來越近,同時,后方的大船也開始加速,向著岸邊靠攏。
大船上,一陣陣長弓拋射的亂箭射來,登時就將他們壓制住了,同時,還有船上的床弩不停地發射,對那些貊族戰士進行壓制。
不過那些貊族戰士還在堅持著,同時,后方還運來了十幾具投石機,投石機上的石彈都涂滿油脂點著了火,向著遠處的大船一通亂打。
同時,還搬運過來幾十具床弩,也對著那些大船還有快艇一通瘋狂地射擊。
總之,岸上江中,亂七八糟地一通對打,雙方互有損傷。
其實新濟羅的戰法只能算是一般,甚至前方調度也沒什么章法,完全就是各自為戰,一通亂打。
但貊族士兵看上去好像比他們還亂套,更加不成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