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個所謂的殺胡令,據說,是蘸著我們戰士的人血而寫成的,足足耗費了幾大缸的人血”
身畔,曲泥族的首領之一,曲泥迭地,將一幅血書輕輕放在了桌子上,咬牙低聲道。
曲泥乃乃地低頭看去,“天傾西北、地陷東南”
讀罷整篇殺胡令,讓他心中寒氣直冒,這個李辰,真是好大的殺性,但這也更激起了他的憤怒和仇恨!
“殺胡令?呵呵,好,好,我倒要看看,是他能殺得了我們,還是我們先殺了他。”
曲泥乃乃地一陣陣地冷笑不停,臉孔扭曲地道。
“這是對我們最大的羞辱,更是向我們的挑戰。
大單于,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李辰就在千關,我們不可能無動于衷吧?”
曲泥迭地低聲問道。
“不著急,等!
我就不信,他敢去打濁州?
這一步,只不過就是想激怒我們,摸清我們的底牌,然后再視我們的動作他再隨機應變罷了。
那我們偏就不動,再等上兩天,看他到底想怎么辦。
畢竟,他可是要在新年之前去朝廷受封的,在這種情況下,著急是他,而不是我。
所以,時間在我們這邊!”
曲泥乃乃地冷笑不停地道。
“好,那我們就繼續等下去。”
曲泥迭地重重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