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說道。
“怎么說?”
景越帝不覺地坐直了身體,望向了安公公。
“前些日子陛下找老奴聊天,老奴曾經說過,有些人,適合做刀,陛下可還記得否?”
安公公問道。
“當然記得。難道,你是說,李辰可為刀?”
景越帝緩緩點頭,直截了當地問道。
“其實陛下能這樣問,便已經證明了,陛下也動了這般心思。只不過,陛下是在想,現在和李辰之間的關系,確實有些尷尬。
畢竟,李辰和寒武郡主的事情,幾乎天下人盡皆知。
而鎮北王現在偏偏又在永康,相當于被軟禁起來,不得再回寒北。
所以,陛下在想,能用怎樣的辦法讓李辰歸心,徹底為陛下所用。
所以,也才有了今日朝堂之上的這一幕。
陛下,對否?”
安公公問道。
“一切皆在安公公心中,我還能再說什么?”
景越帝苦澀地一笑道。
“其實,并非老奴聰明,而是老奴與陛下同心共意!”安公公笑道。
“安公公不必自謙了,你且說說,我如何獎賞李辰,才能讓他歸心呢?”
景越帝問道。
“其實,我倒是覺得,徐陽這一次倒是沒說錯,讓李辰自己說一說,想要什么,豈不是更好?順便,還能看一看這個年輕人的人品人性,看他到底是不是一把真正合格的寶刀!
若他是的話,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