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上,他卻什么都不能說,只是皺起了眉頭,“夠了,李辰剛剛回朝,并且還是第一次到參與朝會,而且他還立下這般功勛,所以”
他話還沒說完,結果旁邊又閃出了一人,手抱竹木牙笏,深深一躬,“陛下,臣認為,正是因為李辰第一次來朝廷,況且他還是出身鄉野,不知禮數,有些規矩還是要讓他懂得的,有些事情更是要他明白。
須知,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即便是武將,也要懂得天地君親師,懂得這是誰的天下,應該敬誰愛誰,而不應該恃功自驕,若長此以往,功臣也將變惡臣,良人也將成為壞人。”
景越帝看了過去,卻是御史臺的殿中侍御史,蔣自舟。
他皺了皺眉頭,剛要說話,卻不料旁邊的李辰再次出聲了。
“你又是何人?”
李辰冷冷一笑問道。
沒有三兩三,不上金鑾殿(原文是不敢上梁山,改動一下,博大家一樂,玩個梗罷了,某些兄弟就別再以做學術的精神認認真真地噴我了)。
既然來了,他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論武的,這幫王八蛋沒一個行的,也不敢上。
論文的,無外乎就是殿前雄辯,一通舌戰,那就來唄,有啥大不了的,他可是后世來的,無數經典理論張口就來,站在歷史巨人的肩膀之上,豈能怕了你們這幫只會清談玩兒舌頭的腐儒?
接下來,就是斗心智玩兒陰招了,李辰同樣絲毫不懼,接著就是了,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
“我乃殿中侍御史,蔣自舟。”
蔣自舟怒目望向了李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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