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嗦,你是怎么服侍的?什么時候?用什么姿勢,呃,什么方式!”
鄭文殊頓時跟打了雞血外帶又喝了一碗過期春藥一般,興奮了起來。
所有人也都眼睛锃明瓦亮地瞄向了那個女孩子。
“就是,侯爺喝茶的時候,給他倒茶,他不在的時候,給他打掃屋子。
至于什么姿勢有時候彎腰,有時候站著,有時候用手”
那個女孩子哆哆嗦嗦地道。
“切”一片失落的聲音。
李辰捏了捏眉心,瑪德,這些人還真是一群惡趣味啊。
“李侯爺,有沒有要你侍寢?”
鄭文殊還不甘心,直截了當地問道。
“鄭文殊,你夠了吧?”
景越帝聽鄭文殊越問越露骨,簡直有失風度體統,不禁怒喝了一聲。
“陛下,是您允許臣當庭調查問詢的。”
鄭文殊昂起了頭來道,一副鐵骨錚錚不怕死的諫臣樣子。
“陛下,無妨,讓他問吧,反正,他這御史也當不了多長時間了。”
李辰淡淡地道。
“你”鄭文殊“豁”地轉頭死死地盯著李辰。
“哦?鄭大人,是準備和我動武么?別忘了,我可是,冠軍侯!”
李辰緩緩抬眼望向了他,眼神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