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如雪般晶瑩剔透,雙唇嬌艷欲滴,即便在病中都有一種難的嫵媚。
他的眸色幽暗無比。
她在抗拒他。
不過一段時間未見,竟如此生疏了嗎?
他欲將口袋中的首飾盒遞給阮時夏,卻不料她渾身一顫。
沐世欽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屋內的氣氛變得沉重而壓抑。
良久,他深吸一口氣,將盒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是我出差回來給你帶的禮物。”
“有空你在看吧,我先走了。”
說完他站起身,徑直離開了這里。
他一走,時夏緊繃的神經終于松弛下來,瞬間松了口氣。
娜娜滿臉疑惑地問道:“夫人很怕二爺嗎?”
在她們心目中,二爺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人。
他十八歲便畢業于哈佛名校,二十歲正式進入沐氏集團工作。
從不依賴背景的他,從最底層的員工做起,僅憑五年時間,便攀升至沐氏總經理的位置。
直至沐老爺子死后,正式接任沐氏,成為集團總裁。
對內,他能力超群、手腕高明,剛剛平息了一場由股東掀起的金融風暴。
對外,他寬仁大度,一視同仁,無論公司或是家中,薪水待遇乃是業界翹楚。
這樣的主人,即便是她一個小小的仆人,都挑不出半分毛病。
所以娜娜實在不理解阮時夏此時的心態。
“不是,只是有些累罷了。”
阮時夏開口,頗有些心虛的辯駁。
沐家是a城首屈一指的豪門望族,但沐家無論是老爺子,還是沐世杰身體都不好。
小時候一直都由阮時夏的爺爺阮豐立進行中醫調理。
阮時夏自小跟著爺爺,自然也成為了沐家的常客。
與當時年紀差不多的沐世杰、沐世欽一起玩耍,算得上青梅竹馬。
三人確實有過一段無憂無慮,嬉戲打鬧,全然不顧男女之別的好日子。
只不過今非昔比,到底是不一樣了。
尤其是做了那樣的夢后,每每見到沐世欽,就想到夢中那些不堪之事,她只想著遠遠逃離。
娜娜也沒多想,給阮時夏倒了一杯水后,識趣的離開了。
書房。
沐世欽沐浴后,身披寬大的浴袍,緩步而出。
娜娜恭敬地立于一側,輕聲喚道:“二爺。”
“發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
他雖沒有指名道姓,但娜娜知道他指的是阮時夏。
“夫人自上次生日宴歸來后,便開始頻繁做夢。”
娜娜面露憂色,“一連數日,每當夜半時分,夫人便會被噩夢驚醒,而后整日萎靡不振。”
她多次勸說夫人找江醫生看病,卻總被拒絕。
沐世欽眉頭微皺,淡淡道:“做噩夢?究竟什么夢,把她嚇成這樣?”
娜娜無奈地搖了搖頭,她也詢問過,但夫人始終守口如瓶,不愿透露半分。
“但每次夢醒,皆是面色緋紅,滿頭大汗,仿佛被什么東西嚇到了似的。”
沐世欽挑眉:“面色緋紅,滿頭大汗?”
他瞇起了眸子,表情變得神秘莫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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