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宴會廳內,匯聚了商界眾多顯赫人物,個個聲名顯赫。
不少人耳中曾聽說過阮時夏這個名字,知道她不僅容貌出眾,還精通中醫針灸。
更有甚者,還曾受過阮時夏爺爺的恩澤。
既然知曉了時夏的名號,自然也知曉梅若蘭那驕縱任性的脾性。
原本,眾人只當這是一場荒誕的戲碼,權當看個熱鬧。
未曾料到,阮時夏的包中竟真的被搜出了珍貴的伯爵之淚。
霎時間,宴會廳內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阮時夏面色如紙,慌忙辯解:“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偷!”
“梅若蘭,你為什么要誣陷我?”
“瞧見了吧,我就說是她拿的,你偏不信。”
梅若蘭望著那首飾盒,對阮時夏冷冷一笑,“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
謝景行望著這一幕,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不,這絕不可能。”
“這肯定是誤會,我不相信時夏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他迅速鎮定下來,依舊肯定無比。
阮時夏沉聲道:“我當然沒拿。”
她看著梅若蘭,一字一頓道:“若蘭,這首飾盒為什么在我這里,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誣陷我?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虧她之前還把梅若蘭看的跟孩子似的,沒想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誣陷自己。
梅若蘭冷冷的看著她,毫無愧疚之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阮時夏,到了現在你還想狡辯嗎?大家都有眼睛,都看到了這些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