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梨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的移開視線:“這么久找不到,死了吧。”
錢花一下子癱坐在地。
池硯舟眼神復雜的看著再次輕描淡寫說出這句話的季清梨。
何肆依舊如同第一次聽到這話時的怒火蔓延,卻不敢在這個時候冒頭。
季耀宗對季善擠眉弄眼:“說不定就是死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接手她的遺產了?這學校就值不少錢吧,賣了可以買別墅?”
何肆再也聽不下去,打斷父子二人的話,“夠了,季清梨只是去散心,你們哪里來的回哪去,我現在就送你們去車站。”
何肆臉色難看到極點,“舅舅,我現在就送他們走,他們他們畢竟是季清梨的家人,她現在人不在四方城,貿然處置他的家人也不太好”
池硯舟睨著何肆,“照你說,你舅媽這一巴掌就當沒發生過?”
何肆:“舅舅的意思是”
池硯舟:“還回來。”
何肆咬了咬牙,“季叔,這事兒畢竟是你認錯人弄出來的麻煩,你自己動手吧。”
季善牛眼瞪圓。
卻又怕池硯舟繼續追究,揚起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卑躬屈膝,全無方才要打人時的氣魄。
黑瘦的小老頭佝僂下腰,硬生生的將季清梨映襯出咄咄逼人的欺凌老弱。
季清梨閉了閉眼睛,“讓他們走吧。”
池硯舟將季清梨的反應盡收眼底,神情冷凝的一抬手,幾人便如蒙大赦,迅速抽身準備離開。
“嗡嗡嗡。”
何肆帶著三人朝外走時,再次接到警局的電話。
這次是任唯安親自給他打的,“鑒于我們何少架子太大,只有我這個隊長親自聯系你,現在,馬上給我來警局。”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