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不了咯!”
“少倆人,就像木偶斷了兩根提線,還咋演?”
衡羽杰蹲在李長風身邊,邊觀察,邊搖頭。
“教正!犯規!這是個犯規呀!”
大黃竄到教正身邊,大聲抗議。
“起開!”
教正不耐煩的推開大黃,他既沒有理會場上很快就會演變成斗毆的推搡,也沒有去查看受傷的李長風,他不緊不慢的來到場邊,找到李祥。
“老球頭,既然你現在是翻云社的教頭,那我就不跟你多費口舌了,你們本來的少一人,現在你兒又受傷了,你們要不要繼續?”
李祥望著教正,臉色蒼白,雙臂不自覺的顫抖,完全說不出話,教正有些意外,便繼續說,
“我說祥哥,你也是身經百戰的老蹴踘了,這種情況就別勉強了,不如退賽算了,你兒也能下場好好療傷,僵在這里對誰都不好呀!”
“你看,上半場比賽蹴成這個樣子,我本來就不好交代了,現在你們翻云少兩個人,而且還沒有替補!”
“真沒必要糾結,知道你們得到這正賽資格不容易,但凡事要量力而行,祥哥,你到底懂不懂呀!”
不知為何,教正說的越多,李祥的眼睛卻瞪的越大,他十分驚駭的望著教正,還緩緩舉起了手,
“這那怎么可能?”
直到這時,場上也發出了驚呼,教正這才發現不對,還沒等他回頭,一直血淋淋的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教,教正,哇哈哈哈!”
一陣怪異低沉的笑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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