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周遭愁云慘淡的弟兄們頓時舒緩不少。
“可我把自己的房子,父母的房子都押進去了!”
“什么?”
“還問柜房借了一大筆!很高的那種。’’
“”
說到這里。眾人臉色大變,他們開始分批,默默離開,可那老球迷怎會罷休,他一把就抓住了和他最熟的那個,
“兄弟,幫幫我!”
“救救我!”
老球迷歇斯底里的喊,
“不是!老哥,你這玩的太大,神仙也難救!”
被抓住的老弟兄不斷掙扎。
“你誤會啦!是讓你幫我照顧下我那雙腿腳不便的爹娘,你我幾十年鄰居,你肯定不會推辭!”
“什么,你想跑路?那你老婆孩子怎么辦?”
“廢話!當然是帶著一起跑啊!”
說罷,老球迷迅速開溜,瓦肆里下注最多的幾人接連消失,那些放波(放貸)的青皮(流氓)頓感不妙,他們手中揮舞著印著鮮紅手印的借條,焦急萬分的追了出去。
“哈哈哈,好閨女,看你干的好事!”
中場休息,北看臺下,宮女們正朝著上方勁歌熱舞,而道君皇帝卻無心觀看,他指著趙夢圓奸笑,同時心災樂禍的看著周遭垂頭喪氣的皇親國戚們,
“甚好!甚好呀!這般有趣的比賽,朕也是頭一回看。’’
“恒兒,你跟他們一樣,也都買了齊云贏吧!”
道君皇帝突然拍了拍一旁的太子趙恒,此時的他,目光低垂,眼神復雜。